能都没有,可罪魁祸首依然是她的偶像,她舍不得将他从自己的生命里挖掉。
她会继续关注他,并祝他遇到喜爱的人,永远幸福。
文青送走第一个相亲对象,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咀嚼着菜肴,一边想,第二个估计也不远了,不知道能不能来个同类,跟他对对戏。
老爷子的电话打到了文青的另一部手机上面,询问相亲进程。
“没成。”文青戳西兰花吃。
电话里传出“砰”声,老爷子将什么砸了出去:“你把人气跑了?”
“这话说的。”文青“哎”了声,“我是那种人吗?”
“实话跟你说吧爷爷,是小姑娘没看上我。”文青唉声叹气。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对你有意思?”老爷子冷笑。
文青故作惊讶:“不是吧,你对我有意思?那她就是眼瞎,咱邵家可不能要眼瞎的孙媳妇。”
老爷子气得不轻,气着气着就翻篇了,他经常受气,身体自动调理。
除了小孙子,没人敢耍他。
文青把餐盘一推:“爷爷,我明天有事外出。”
“又回国?”
“不是。”文青往餐厅门口走,他路过小提琴手那,手机往对方那举举。
老爷子是典型的上一代大家族的缩影,不止经商,琴棋书画什么的他也都会,那小提琴拉的,他听起来很刺耳,说了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那话是提醒文青,下个月的家族宴会必须参加。
文青拿出一枚硬币往上空一弹,他摊开手心,硬币稳稳落下来。
那么多任务者在奔向死亡的路上,邵家怎么没人做任务死掉呢。
文青转而一想,死了的都被抹干净痕迹了,他也不知道。
那肯定已经死了很多。
一定是这样。
文青的心情好起来,他又拿出一枚硬币,和另一枚一起捏在指间。
不等明天了,今晚就去老靳那吧。
开车去。
猪在等他呢。
.
文青是在凌晨四点多抵达目的地的,迎接他的只有被夜幕笼罩的一大片黑色轮廓。
庄园在沉睡,它不知道有客人要来。
庄园的主人老奸巨猾,不可能猜不到客人会提前出发,连夜过来,但他没亮一盏灯,也没将门打开。
“叭――”
文青没打电话,也没下车,他就坐在车里按喇叭,一下接一下。
孩子气又带着恶作剧的心思。
不多时,庄园里隐约传来模糊不清的嘈杂声,还是没有亮光。
文青这时把车门打开,对着黑暗大声问喊:“我的猪呢?”
“杀了。”铁门里有脚步声走近。
“真残忍。”文青蹙眉摇摇头,“猪猪那么可爱……”
铁门在他假模假样的埋怨里打开,发出沉而肃穆的声响。
靳骁长转身往回走。
文青丢下车追上去,他就带了个背包,没别的行李。
“你怎么还没睡?”文青兴致勃勃,连走带跳。
“一觉睡醒了。”靳骁长捋了捋额前支棱的黑色卷发。
“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节目?”文青嗅着空气里的浓郁草木味,这种仿佛回到大自然母亲怀抱里的感觉不会让他觉得舒适,只觉得没劲。
“包猪肉饺子。”靳骁长说。
文青停下来:“你真的把我要骑的猪杀了?”
他开始往后退,打算走人。哪怕他才刚来。
摘葡萄酿酒只是一时兴起,没有骑猪的兴趣大。
文青快退到贴门口的时候,靳骁长侧过头,碧绿色的眼眸微眯。
“你连续跑长途,会死在路上的,青青。”
文青嬉笑:“死不了,任务者的生命终止地在任务世界。”
“vic。”
靳骁长跟文青同时开口,他的发音纯正又有厚度,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文青预感到什么,落在靳骁长身上的视线立刻往周围挪动,他的呼吸有点快,心脏也砰砰加快。文青眼巴巴地等着肾上腺素上升的那一刻到来。
几个瞬息后,一团雪白窜进他的视野里。
是头纯白虎。
“真漂亮。”文青两眼发光地丢下背包,扑了上去。他想跳到那老虎背上,可老虎跑开了,不给他碰。
扑了个空的文青非但没郁闷生气,反而激动起来。
挑战欲牵扯着他的神经末梢,他开心地追在老虎屁股后面跑。
“小宝贝,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靳骁长穿过香樟园回到客厅,脱了沾上凉气的外套搭在沙发背上,外面还在闹,一时半会消停不了。
“先生,客人不会被vic伤到吧?”年轻瘦弱的助理送上来温水,忧心地问道。
靳骁长接过水杯:“会。”
“那我们……”
靳骁长摆手。少年会意地退下,他替那个深夜到来的客人祈祷。
半小时后,文青骑在白虎背上进客厅,浑身是伤,满脸亢奋的笑意。
沙发上的靳骁长把书合上,摘下眼镜说:“玩够了?”
“玩够了。”文青舔掉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