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哎哟哎哟”地从老虎背上下来。
靳骁长看着文青眼里的血丝,没接他的戏:“那能洗个澡睡觉?”
“睡觉不是工作指标,顺其自然,随缘。”文青把刘海弄弄,“我的房间在哪?”
靳骁长将交叠的腿放下来,起身道:“一楼,左边第二个房间。”
文青问道:“你呢?”
“地下室。”
“那我也去。”文青的眼里露出兴趣和好奇,“我还没住过地下室呢。”
“你这好几层不住,偏偏住地下,说明地下肯定有……”
文青的音量生硬地减弱,他的脸色大变,磕破皮的嘴唇发抖:“不会是你在那囚|禁了少男少女,偷偷做什么可怕的实验吧,我要报警!”
靳骁长朝楼梯口方向走:“报吧。”
“啧啧,老靳同志,你胆子真大,我报警你都不怕。”文青搭上他的肩膀,勾得挺费劲,“白虎能上床吗,我想搂着它睡。”
靳骁长:“不能。”
“为什么?”文青露出夸张的伤心表情,“我对它一见钟情,君生我已老。”
靳骁长:“……”
他把文青巴拉巴拉的两片嘴唇捏在一起:“安静。”
文青不配合地掰着靳骁长的手,又把我的嘴捏成鸭子嘴,你死定了!
不论文青怎么掰,靳骁长的手都纹丝不动。
“再演下去,天就亮了。”靳骁长的懒散劲褪去,一股锋利恐怖的气场卷向文青。
文青不甘示弱,他同样卸下层层面|具,以阴暗而乖戾的一面反击。
墙边的白虎低低吼了声,夹着尾巴钻进桌底。
剑拔弩张之际,文青嘴上的伤口渗出血珠,掉在了靳骁长的手指上面。
“安静点,青青,跟我去地下室,洗澡睡觉。”靳骁长将血珠蹭在文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