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通,门外抱头鼠窜地响起一阵酒瓶落地声。 她五百年来一趟酒吧,还是来找朋友,就遇上了突击大抓捕。 真寸呐,老脸都丢尽了,别活了。 苏阑坐在问讯室里,被酒精轮番烘过的脑子里,来来回回就这句话。 林静训上警车前给宋临发了信息,但没多久,从走廊上传来的却是两段脚步声。 苏阑抬眼望去,沈筵神情冷冷清清地站在门口,他穿得倒寡淡,白色线衫外是卡其色的长风衣。 值班室里灯光昏黄,照在他身上,清绝得有些过了头。 不像老谋深算的显,更像留洋归来的青年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