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陵寝,颇有些感悟,又立于山巅,看脚下土地,岭山万民,觉得岭山有如今,是先祖们几代辛苦经营,才改善了岭山贫瘠不拔之地,着实不易,不想战火涂炭先祖们的心血,否则岂不是大逆不道?便觉得,这天下,还是不乱的好吧!”
凌画讶异,“表哥会观天象?”
“是啊,略会皮毛。”
凌画正色道,“表哥当真如此觉得?”
“当真。”
“可还有其四?”
叶瑞反问,“这三条还不够吗?”
“够了!”
虽然凌画对于叶瑞的其一和其二有待商榷,但对于他说的其三,却还是有些相信的,岭山发展到如今,还真是几代人辛辛苦苦经营,着实不易,就拿养兵和一应供需来说,也是这几十年,才渐渐不吃力了,原因还是仰仗她外祖父出自岭山叶家。
搁在以前,岭山无人经商,岭山王想要银子修筑建造岭山,也要一点一点儿的省,要不就从商家商队上使力,这抠抠,那抠抠,从别人手里抠出来,十分艰难。
总之,朝廷有不会给岭山拨款。
幸好外祖父是一代经商奇才,传到她手里,也没没落了去,不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算是不负外祖父所托,经营得当,白银若流水,岭山才不必考虑军饷供需等。
若是一旦战乱,岭山参与进来争夺天下,也绝对不会再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岭山几代建造的土地,也要受兵战所苦,百姓们要勒紧裤腰带,也有可能会涂炭,还真说不准。
不过,她还是觉得,叶瑞有别的理由。
她看着叶瑞,“表哥真没有其四了吗?表哥若是以诚相待,身为表妹,我自当效仿。”
叶瑞大乐,“小丫头贼精啊。”
他转头问宴轻,“你知道她是属猴子的吗?”
宴轻懒洋洋地回答,“她属狗。”
叶瑞一怔,“这话怎么说?”
他还不至于老糊涂记错她的属相。
宴轻弯了一下嘴角,“会咬人啊。”
叶瑞:“……”
这还真不是一句玩笑话!她这个表妹,还真是会咬人。
他无语片刻,语重心长地对宴轻说,“表妹夫,你有没有想过纳妾啊?”
宴轻:“……”
他是吃饱了撑的吗?
他看着叶瑞,“表舅兄这话又是怎么说?”
叶瑞道,“纳妾进门,可以帮你担待一些嘛,她就不会可着你一个人咬了。”
宴轻:“……”
失敬了!
还可以这样?
凌画气笑,拍桌子,“喂,说正事儿呢。”
叶瑞轻咳一声,摸摸鼻子,“其四是小理由,不值一提,就不提了,表妹只需记得,岭山不会答应碧云山就是了。”
凌画看着他,知道另外的理由叶瑞不想说,不管是小理由,还是大理由,她觉得倒也不是非要寻根究底地知道,只要能确定岭山不跟碧云山联手,她就达成目的了。
她道,“这可是表哥说的,以后可不能反悔。”
叶瑞点头,“我说的,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