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肯定是更是有此疑问,蒋勇根那么大老板,首先不可能干出给另一个大老板下药这样的勾当。
其次,人家是干大事的,怎么可能闲得没事设局硬塞一个女明星给通仓的老板呢?
这事不合逻辑。
除非——
“你跟蒋勇根有仇?”
“哪有啊大哥!”三仓叫道:
“蒋总是我们那个圈子的领袖人物,我们对他都很尊敬。
我怎么可能得罪他呢?”
“那他是不是替别人出头,故意祸害你?你们那圈子有没有你的仇人?”
“也没有啊,大家就是一个圈子的人,平常聚一聚,交流交流信息,整合整合资源啥的,都是互利关系,怎么可能结仇!”
“那你肯定去问过蒋勇根了,他为什么这么做?”
“对啊,我肯定怒了!
怎么说我也是这么大个老板,随随便便被人下药弄迷糊了,这是对我极大的冒犯。
当晚我就给蒋勇根打电话,可他不接。
第二天我怒冲冲去找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倒是没否认,只说就是跟我开个玩笑。
因为我们这个圈子里没有一个不玩女人的。
大家都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偏偏我从来不玩女人。
相当于羊群里跑出一只骆驼,太不合群了。
大家都怀疑我是不是没有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大家伙就怂恿蒋总弄个漂亮的女明星给我塞床上试试。
其实昨晚他就已经得到陈梦菲的汇报,说我——”
说到这里三仓再次心虚的看一眼大哥:
“她跟蒋总汇报说我很厉害,一点毛病都没有。
蒋勇根说知道我不但没有毛病,而且还很勇猛,他就放心了。
并且说以后谁再敢说我不能人事,他可以替我正名。”
“那你应该感激姓蒋的。”大哥插了一句。
“我感激他个屁啊!”三仓叫道:
“当时听他这么解释,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也许在他们看来这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可是对我来说,我已经败坏了门风,坏了家规,伤害了萍萍。
当时我感觉自己就像犯了罪一样。
可是蒋勇根那样级别的大佬,我最多就是顶着一头怒火去问问他。
他都这样解释了,我还能怎样。
事后我朋友也劝我,人家出钱让女明星陪你,可能几十万上百万扔进去。
你应该感激人家。”
“放屁!”大哥拍案大怒:
“几十万上百万对蒋勇根那种人来说九牛一毛都不算。
你也是有钱人,难道不知道人一旦有了钱就会有很多恶趣味吗?
网上不是有句话,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有些人一旦有了钱,就扭曲了人性。
蒋勇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我会彻查到底。
希望他能给我一个不弄死他的理由。
现在我只问你,既然你知道被人下了套,然后你是怎么做的?”
“嗯——这个,大哥,”三仓开始有些叽歪起来:
“我也想跟陈梦菲断了。
可她好像赖上我了。
她说她一直都守身如玉,就是因为喜欢我,她才接受蒋勇根的安排的。
要是不喜欢我,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受人指使干这种事。
我既然跟她——在一起了,就要对她负责。”
大哥一字一句的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也不想那样啊,可我——”
嘭,大哥又是狠狠一拍茶几:“说实话,心里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做的?”
三仓身体一震,他不敢再叽歪了,心一横:
“是的大哥,我吃上瘾了。
从那以后我就将错就错,跟陈梦菲搅在一起。
常常骗萍萍说我去外地谈业务,其实我就是跟陈梦菲在一起。
可我从来没想影响到家庭,更不想跟萍萍离婚啊!”
大哥一阵冷笑:“不想影响家庭?
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能不影响家庭吗?
你以为小周是聋子瞎子是傻子吗?
别说小周是干刑警的,就是一般的女人,也是天生敏感的动物。
你以为就你做得隐秘,小周就察觉不了是吧?”
三仓垂头丧气:“大哥说得对,我也知道骗不过她,她早晚会知道。”
“你就没想过让小周知道的后果吗?”
“想过,会很严重。”
“知道很严重你还继续一错再错,还不知道悬崖勒马?”
“每一次我都下决心是最后一次,可我好像管不住自己,只要她联系我,我忍不住——”
“混蛋!”大哥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跳起来,一脚就把三仓踹倒在地。
回身抓起一根树枝,挥了挥大概嫌分量不够,啪一下扔回去,又抓起一根更粗的。
“趴沙发上!”大哥瞪着通红的眼睛冲三仓怒吼。
三仓知道在劫难逃。
那就让大哥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