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人。”大岛川次说道。
“不错,是四个女人。左右房间一个,右手两个房间,一个一个,一个两个。”李明生说起话来,宛如绕口令。
“我的意思是原本应该死五个……”大岛川次说到这里,也觉得这么说不合适,脸色铁青,闭上嘴巴。
李明生明白了,点头说道:“明白了,大岛君的意思是有一个房间中原本应该是两个女人,现在少了一个女人?”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大岛川次点头说道。
两个人说话绕了半天,沈岩几个人也全部明白过来二人什么意思,沈岩皱眉问道:“会不会当时这个女人没有住在这里?可能她有别的事?这才让她躲过一劫?”
“这里管理制度非常严格,有事外出必须请假,而且必须二人同行,最关键的是任何人都不能在外面过夜!就连苏娜也不能!”大岛川次冷冷地说道。
“这么严格啊。”沈岩叹了口气说道:“那这就不好说了。”
“苏娜是谁?”久久没有说话的杨登欢压低了声音问钱如发。
“这里的经理,其实是这个特务机关的负责人。”钱如发悄声说道。
“负责人不是那个戴眼镜的吗?”杨登欢疑惑地问道。
“戴眼镜的那个人是大岛川次,是整个华北区的负责人。在华北,像三和商社这种秘密特务组织,不知道有多少。”钱如发又低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杨登欢翻眼看向钱如发,满脸疑惑。
钱如发面孔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些特务机构,因为业务关系,或多或少和咱们警察局,尤其是和咱们特务科,都有联系,所以就需要有一个部门专门和他们接洽。我们一大队就是这样的部门。”
“靠!”杨登欢低声骂了一句,斜眼看了一眼钱如发说道:“老钱,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钱如发神色尴尬,杨登欢大手一挥说道:“你也别跟我说,我也不想知道!免得你们怀疑我泄密。”
“其实这些我都是替科长忙活,有些脏活我还真不愿意干!要是真的拉上你,到时候你撂挑子怎么办?不过等到我卸任的时候,下一个就轮到你了。”钱如发侧过身子,低声说道。
两个人在一边嘀嘀咕咕,沈岩全部看到眼里,隐隐约约也能听到他俩在聊什么,面孔一板,皱眉说道:“老钱,登欢,你俩怎么回事?还不带人进现场。”
“这就去!这就去!我就是问老钱一些情况。”杨登欢笑着说完,拉着钱如发就要离开,李明生突然又说道:“科长,你们看,这里面有一张标语。”
李明生重新带好手套,从黑色证物袋中,摸出一张标语,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沈岩接过,双手递给多田冈条,多田冈条接过来,也没有看,而是直接递给了大岛川次。
“以牙还牙,以血换血,不仅杀你的狗,还要杀你的人!”大岛川次手里托着标语,缓缓念出标语上的字迹。
“这是什么意思?好像话里有话。”多田冈条望向大岛川次问道。
“听这标语的意思,好像主要冲着狗来的?”杨登欢突然说道。
“冲着狗来的?也不一定吧!在他们眼里,咱们不都是……”钱如发说到这里,见几个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不善,连忙住口。
“不对!遣词用字不对,要是像老钱说的那样,指定是什么‘走狗’之类的,不会是这种用词方法。”杨登欢摇头,眼睛望向大岛川次问道:“大岛太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件事情,是不是和狗有关系?”
沈岩等人都把眼睛转向大岛川次,看他的反应。
“说起来,这两条狗死法还真有奇怪!一条狗是被双刀十字插喉死亡,另外一条更是被斩了首。要说对付狗的方法不少,但是像这种杀狗的方法,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李明生突然开口说道。
多田冈条等人听了更加觉得奇怪,眼睛不约而同地望向大岛川次。
大岛川次神色阴冷,原本眼睛瞪着杨登欢,但是看到众人眼睛都望向自己,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在前一段时间,我们犬决了一个抗日分子!”
“原来是犬决?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宪兵队怎么不知道。”多田冈条神色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问道。
“大概一个月前。秘密处决!大岛机关处决抗日分子,只需要在派遣军参谋部情报课报备即可,似乎不用通过宪兵队同意吧!”大岛川次脸色很是难看,冷声说道。
多田冈条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贵机关处决的那个抗日分子,属于哪一股势力,太君您知道吗?”杨登欢神色谦和地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那个人十分顽固,要不然我也不会用犬决这种刑罚来处决他!”大岛川次神色阴狠地说道。
“八成这是一次报复行动,多半和那一次犬决有关。”多田冈条点头说道。
“课长高见!”沈岩连忙说道。
“报复!我要让他看看,大岛机关是如何对待那些让莪们流血的人,我们要让他们十倍偿还!”大岛川次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地吼道。
“现场看看吧,希望能发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