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谢春花点头说道。
“徐记酒馆情况,刘保罗还问了多少?”黄天河又问道。
“什么都问了,差不多问了有二十多分钟,就连门口什么情形都问了,有没有叫花子,有没有修车钉鞋的,反正就是没话找话呗。”谢春花说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黄天河皱眉说道。
“嗯呢!”谢春花连忙点头说道:“我知道!但是他就算花再多钱,有些钱我也不挣!”
“还有什么吗?”黄天河再一次问谢春花,这一次谢春花摇了摇头。
“去吧,带她做一下笔录,把她刚才说得那些记清楚。”黄天河冲着小江苏说道。
小江苏带着谢春花朝着电梯走过去,远远听到谢春花问道:“苏大哥,什么是笔录?”
“就是把你说得话用纸笔记下来,以免时间长了忘记。”
“那给钱吗?”
“你还给我要钱?咱俩谁跟谁啊……”
“嗯呢,我也看你特别的亲切……”
杨登欢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间,转头说道:“这边差不多了,咱们回吧,捋一捋线索,还得接着干活呢!”
“回!”钱如发精神了不少,大声说道。
杨登欢一众人出了六国饭店,快步走向路边停着的汽车。
“钱队长,钱队长……”李文斌隔着汽车玻璃,大声叫着。
钱如发脸上神色不变,伸手拉开车门,冷冷地问道:“什么事?”
“找到人了吗?”李文斌期冀地问道。
“找到了。”钱如发冷冷地说道。
“太好了!这下能把我放了吧!”李文斌面露狂喜之色,大声说道。
“人又跑了。”钱如发依然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这就不能怪我了吧!人我帮你们找到了,可是你们没本事抓到,这又怪得谁来!之前说过的话可得兑现!言而无信,未知其可……”
啪!
钱如发面色狰狞,一把揪住李文斌头发,将李文斌脑袋拽出车窗,狠狠地一巴掌掴在李文斌脸上。
车内空间狭窄,李文斌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巴掌,整个人都被打蒙圈了。
“哎呦,你……”
啪!
啪!
啪!
钱如发也不答话,一记耳光一记耳光地抽向李文斌脸上,十几个耳光下来,李文斌口鼻窜血,满脸青肿。
揍完了李文斌,钱如发感觉心口这股闷气出了不少,舒坦地长嘘了一口气。
“舒坦了吗?”杨登欢在身后问道。
“太他妈舒坦了!原来打人还有这作用!”钱如发笑道。
“我安排的,专门让他主动找打。”杨登欢说完,朝着第一辆车走去说道:“舒坦了就赶紧上车,回去还得听科长训斥呢。”说完,拉开了驾驶室车门。
钱如发嘴上说是不怕,其实今天在六国饭店整这么一出,心里还是有点怕的,心里也想着赶紧回去找沈岩商量一下对应办法。
不过,现在钱如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气。毕竟前门大街徐记酒馆和鸿运赌坊的那枚筹码,也能算是新线索,顺着这两条新线索,就有机会抓着这条漏网的鱼儿。
大会议室灯火通明。
尽管时间已经到了七点,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但是忙碌了一天,身心疲惫的十几位组长,没有一个人敢说回家,俱都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等着开会。
今天行动失败,估计科里的几个大佬们心情都不会太好,就在刚才,他们清晰地听到科长办公室里,沈岩声若狼嚎的咆哮声。
这个时候,谁要是敢提下班回家,估计明天就不用来了!
五队的高志远和三位组长乔五德、焦勇和高奇,也被找了回来,参加会议。
四个人尽管今天没有参加行动,但是多少也听到了一些信息,直到现在,队长杨登欢和钱如发、黄天河还在科长沈岩的办公室里,没有出来,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心中自然有一点惴惴不安。
几天下来,高志远他们负责的车夫和大车情况,没有一点进展,这一次又把他们临时召集过来,也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心中难免打鼓。
平时趾高气扬的一队几个组长们,此刻和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个蔫了吧唧,低着头无精打采。
只有貌似要提拔了的组长何飞虎不安地时不时望向沈岩办公室,不知道在等什么。
沈岩办公室。
啪!
卷宗被狠狠地摔砸在办公桌上,沈岩满面怒容,狠狠地瞪着钱如发。
“糊涂,昏聩!你说你这个是脑子吗!我看怎么像是榆木疙瘩!”沈岩用手指使劲戳着钱如发脑袋,仿佛要在这上面戳出一个窟窿。
钱如发不躲不闪,任由沈岩使劲戳自己脑袋,一言不发。
“为什么步梯间里有人呼喊,不回去看一眼!看一眼!”沈岩显然十分生气,手指更加用力。
“就看一眼!那个白皮鞋能跑喽?刚愎自用,盲目尊大,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沈岩可能手指戳疼了,抓起桌上的卷宗,使劲拍在钱如发脑袋上。
卷宗散落一地,沈岩气这才仿佛消了一些,双手掐腰,狠狠地瞪着钱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