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井上宏次?”河下世良更加吃惊。
“我们知道的原本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杨登欢站在河下世良头边,脚尖轻轻打着拍子。
“你们,还知道什么?”河下世良艰难地抬起头,嘴角挂着血丝,脸上狰狞可怕,刚才阿七那一脚,委时不轻。
“枫林居酒屋当天,山口墩子曾经打出去过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吧?要不然井上宏次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找到大通三尾所在的房间。那天他们换包房了!”杨登欢笑道。
“那又怎么样?”河下世良喘了一口气问道。
“别以为山口敦子是傻子,她在临死之前,已经知道凶手是你了!她在现场留下了一个血字,起初我们还以为是一个‘三’字,后来我才明白,那个字不过是个偏旁‘三点水’而已,正是你河下世良的这个‘河’字的起笔!”说到这里,杨登欢叹了口气说道:“山口敦子临死之时,不知道有多伤心!”
“山口敦子?她就是一个表子!人尽可夫的表子!你以为她爱我?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选择而已!”河下世良面红耳赤地吼叫。
“你自以为清除了你和山口敦子全部痕迹,但是你没有想到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张没有烧完的照片,让你现行于关天化日之下!同样都是照片,为什么你和谭凯、山口敦子的合影没有出现在相册之中?你的目的岂不是昭然若揭!”杨登欢不屑地看了一眼河下世良说道。
“你们……你们……”河下世良满脸恐惧,浑身颤抖。
“福源记照相馆想必你不陌生吧?那个小伙计可是对你印象很深啊!”杨登欢笑容满面地说道。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河下世良面如死灰地说道。
“其实不仅仅是这些,山口敦子衣服上的一根绿色毛线,而你恰恰也有一件同一颜色的毛衣!你小子清理现场不彻底啊!”
说到这里,杨登欢笑容满面,从桌子上端起一杯茶水,刷的一下泼在了河下世良脸上。
“你以为滴水不漏,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却尤自做着抢夺财宝的春秋大梦!”杨登欢冷然说道。
“至于刚才轰轰隆隆的炮声,不过是我们在甲板上放的烟花。轮船晃动,这要多亏了二副配合。”
曹有光说完,也站了起来,刷一下拉开了窗帘,远处岸边,黄埔路上的景物悠然可见。
“这船啊,根本就没有出黄浦江!”曹有光冷笑了一下说道。
河下世良如同泄气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上。
“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所知道的‘远行计划’不过是针对你的一个圈套而已!真正的‘远行计划’几天前就已经开始,利用铁路运输那些资产,估计这两天就会到达山城!”曹有光笑吟吟地接着说道。
“你们杀了我吧!”河下世良吼道。
“当然!除了你之外,还有船越文山和花间晴子,三个人一起上路,路上也不寂寞。”杨登欢笑道。
“花间晴子?她也在船上?”河下世良一愣。
“当然!咱们前脚动身,随后陈延生和孙铁城就抓了花间晴子!现在她和船越文山一起在舱底下呢!”曹有光得意地说道。
甲板上。
杨登欢和曹有光并排趴在栏杆上,海风微微拂起杨登欢的头发。
“这三个人怎么处理?”曹有光问道。
“舱下我准备了一个铁笼子,挤挤的话,他们三个应该能够放得下。”杨登欢面无表情地说道。
“得嘞!咱们就这么着!”
曹有光点了点头,笑着大声说道。
“既然他们这么觊觎这片土地,那就让他们长眠在这里吧!”杨登欢遥望大海,深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