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问道。
“船越文山来了,两个人正兴奋地在屋里喝酒呢,他俩说得都是陈年旧事,还他娘的时不时唱上两句日本小调,我一来听不懂,二来也插不上嘴,所以就出来了,他们俩聊得正热乎呢!”崔阿九笑道。
“今天是咱们大功告成的日子,高兴一点也正常,老河和老船都是咱们的大功臣,老船更是把那个什么晴子都给豁出去了,真算得上和咱们是托妻献子的交情了!”杨登欢笑着胡说八道。
果然曹有光没好气的用脚踢了杨登欢一下,不满地说道:“胡说什么呢!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待会儿见面不许提这事啊!”
“见什么面啊,人家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说说话,聊聊曾经的美好,咱们去裹什么乱!踏踏实实地待着,让人家两个人好好聊聊!”杨登欢笑容可掬地说道。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穿过天井,进了后院。河下世良的房间中点着灯,灯光透过窗户纸投射过来,隐约可以看到船越文山和河下世良的身影映在窗户纸上,不时还能听到船越文山爽朗地大笑声。
河下世良显然喝多了,身子坐的有些歪斜,只是偶尔含含糊糊地说上一句。
河下世良即便仅仅说上一句,也会引得船越文山一阵笑声。
“老船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知道花间晴子马上就要发还给他了?”杨登欢看了一眼窗上的剪影,笑着说道。
“扯淡!”曹有光先骂了一句,问道:“真不进去打声招呼了?”
“不进了。让他们俩好好聊聊。”杨登欢笑着摇了摇头,朝着自己房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