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欢又说道:“当然,也有可能周兵和丁庆其中某一人就是奸细!毕竟肇事车主如果被我们捕获,敌人幕后黑手就会无所遁形!所以情急之下,也就考虑不了这么多了!”
余独醒豁然站起说道:“走!审讯室,让我亲自会会我这两个下属!”
余独醒说完,率先出了办公室,杨登欢和曹有光随后跟上,朝着楼梯走过去。
审讯室自然不能在三楼。三楼是区长和各个职能口的办公室,比如说区长办公室、区长主任值班室、人事科、财务科和总务科等等科室,算是整个上海区的心脏机构。
三楼的办公人员,大多都是行政人员,多以小姑娘为主。
这些人不是老子有本事,就是公公有本事,要不然就是丈夫有本事,最不济也得是干爹有本事,要不然说什么也上不了三楼。
如果把审讯室放在三楼,天天让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听一声声惨叫,那谁受得了,估计要不了多久,都得辞职。
审讯室是在地下室,关了大铁门,无论再凄厉的惨叫,也传不到外面去。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走进地下室,杨登欢就恍如隔世,一间间铁门相对而望,不知道这些铁门中究竟关的都是些什么人。
杨登欢注意到,有些锁头上面锈迹斑斑,显然已经有了很长时间年头。
虽然杨登欢十分好奇,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千万不要问,不仅你得不到答案,有时候还会达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余独醒熟门熟路,一直向前,拐了一个弯,果然看到两名行动队员在一扇铁门前守卫,看到余独醒过来,两个人连忙招呼:“区长!”
“区长好。”
余独醒点了点头,其中一人连忙拉开铁门,余独醒走了进去。
杨登欢和曹有光也跟了进去。
审讯室中,一架十字木桩,周兵两支胳膊被张开捆在木桩上,两条腿并拢,也被紧紧的捆在木桩上。
除了周兵之外,审讯室内再无一人。
杨登欢明白,这是“避嫌”!在这时候,可能多说一句话,就有可能成了周兵的“同党”。
周兵满脸恐慌,听到大铁门声响,已经看了过去,一待看清进来的人是余独醒就如同见了救星一样,大声喊道:“余区长,救命啊!救命啊!他们把我绑到这里,不知道要干什么。”
“不知道要干什么?”余独醒阴冷地说道:“周兵,你还要给我装到什么时候!”
周兵吓了一跳,随后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脸上顿时现出惶急之色,大声说道:“区长,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什么?我问你了吗?此地无银三百两!”余独醒走到审讯桌后面,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肯定怀疑是莪泄的密,但是真的不是我!要是我,我他么就是龟孙子!”周兵说话又急又快,最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余独醒脸上露出一丝讥笑,指着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微笑说道“周兵,墙上这些个玩意儿,你比我熟悉!他们效用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说到这里,余独醒笑容中透出残酷之色:“还记得有一次,你用这些东西,没少折腾人,折腾过男人,也折腾过女人,有这事吧?”
周兵吓得更是瑟瑟发抖,嘴唇打颤,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想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那个……”余独醒略一犹豫,就笑着说道:“请君入瓮啊?”
周兵得得得,牙齿打颤,在一片格格打颤声中,听到杨登欢夸奖声音:“区长好有文化!这个比喻好,来俊臣不就是这样的东西!”
“区长,真不是我。”周兵面如死灰,满脸涨的通红。
“把他腿给架起来!搭条板凳给周组长坐坐。”余独醒说道。
两名行动队员解开周兵脸上的绳索,一个人麻利地抱起双腿,另外一个人在周兵屁股下面垫了一条板凳,随后将他双腿牢牢捆在板凳上,脱下周兵皮鞋袜子。
“处长,看在我跟随你多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真的不是我啊!”周兵神色恐惧,连声哀求。
一名行动队员从墙上取下来一把大号的钳子,周兵吓坏了,连声说道:“区长,我是你的人啊!我每一件事都给您报告了!我没有一件事瞒着您啊!您不能对我这样!我冤枉啊!”
“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究竟是怎么回事?”余独醒冷冷地瞪着周兵说道。
“区长,天地良心,我是真心不知道啊。”周兵带着哭腔说道。
“动手!先拔了他大拇指指甲!”余独醒冷声说道。
行动队员再不犹豫,上前就将钳子夹住周兵的大拇指指甲,正待用力,就听到周兵大声哭嚎:“住手!招了!我招了!是丁庆!丁庆是奸细!”
这么快就招了?众人都十分纳闷。
行动队员住了手,眼睛望向余独醒,余独醒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问道:“你说是谁?”
“丁庆!没错,就是这小子。”周兵大声说道。
“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余独醒问道。
“我看到这小子在打电话,当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