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钱文勇是什么人吧!”杨登欢一边说,一边观察河下世良的神色。
很可惜,河下世良并没有露出十分吃惊的神色,双手抱肩,脑袋斜斜扬起,不看他俩一眼。
居然不好奇?杨登欢饶有趣味地看着河下世良,嘴角扯出来一丝笑意。
“钱文勇和你关系不错吧?你们俩之间有金钱上的来往?”杨登欢换了一副口气,温和地问道。
“你随便去想。我和钱文勇不过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仅此而已!不相信你们就去调查好了!”河下世良眼睛不看杨登欢,冷冷地说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流露。
“那……”杨登欢似乎无话可说,看了河下世良一眼,略微有些无奈地说道:“那……谭凯呢!你们是不是也是普通朋友关系?他的死是不是和你也没有关系?”
“谭凯……”河下世良听了谭凯的名字,再也忍不住,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望向杨登欢。
“谭凯,清和船运公司的谭凯,和你在黄浦江边一起拍照留念的那个朋友谭凯,他的死,是不是和你也一点关系都没有!”杨登欢眼睛像匕首一般,直刺河下世良眼睛,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神,看清楚河下世良的五脏六腑一般。
“你们怎么知道谭凯?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河下世良惊诧地问道。
“我们是谭凯的同事。”杨登欢说道,脸上波澜不惊。
“你们也是清和船运公司……不对啊,你们是巡捕房的啊!”河下世良惊讶地说道。
“我们是谭凯另一个单位的同事。”杨登欢说到这里,盯着河下世良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特务处!我们和谭凯是调统局二处……特务处的同事!”
“什么!”河下世良大吃一惊,表情夸张地瞪大了一惊,仿佛不敢相信一样。
杨登欢不语,盯着河下世良,河下世良终于收起脸上惊讶的神情,冷冷地说道:“我怎么相信你说得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