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够保佑他们,都平平安安的,不会再因什么事而受伤。
临渊接过。
像是想起上回宫外的事。
他收回长指,轻握上怀中的张红宝石面具:“公主还是想明月夜么?”
李羡鱼点头,却很快又道:“可是,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将宫装的袖口略微往上抬起,好露那串漂亮的红珊瑚手串来,眼眸格外明亮,像是终于从没有小宫娥送她荷包的阴影里走了来。
她道:“我要找月见竹瓷她们炫耀。”
她的语调格外认真,仿佛对她而言,今日里,真的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临渊垂眼,稍顷终是失笑。
他没有阻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将身形隐于暗处,跟随李羡鱼。
他看李羡鱼一路从寝殿走东偏殿,又从东偏殿走西偏殿。
素日里多话的小公主,今日的话也格外的多。
每见一名宫,便要将唤住,像只骄傲的小孔雀那样,意兴盎然地炫耀一番,并对此乐此不疲。
直至天色冥冥,华灯初上。
披香殿总算是知道,公主收了一串亲手雕的红珊瑚手串这桩事。李羡鱼才终于作罢。
她坐在游廊的坐楣上,伸手揉自己走得有些酸软的小腿,期待地问他:“临渊,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启程明月夜了?”
临渊俯身,替她将垂落的披帛挽起。
他问:“公主如今还能走得动路吗?”
李羡鱼点头:“能的。”
临渊复又问:“公主可还能再走回自己的寝殿中?”
李羡鱼不服气:“我当然能的。”
她说,便证明似地,想撑坐楣上的木栏站起身来。
可是足尖一落地,酸麻的感觉随之而来。
李羡鱼不防,小腿一软,便要往游廊上坐倒。
临渊立垂手,轻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稳稳扶起,放在才的坐楣上。
庭院上明亮的月色照进游廊。
临渊在她跟前俯身,伸手环过她的膝弯:“臣送公主回。”
李羡鱼双颊微红。
想摇头,却又想起她刚刚才那样得意地炫耀过。
如今实在是不好意思找宫们将她给抬回寝殿里。
于是便绯红脸,轻点了点头。
临渊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殿的向飞掠过。
夜风迅疾,拂面生寒。
李羡鱼觉凉意,能地往他的怀中躲了躲,戴红珊瑚手串的素手无处安放,最后还是迟疑环上他的颈。
她仰起脸来,看向抱她的少年。
天上银河璀璨,映少年眉如墨画,眼眸如星。
李羡鱼觉得自己的跳声像是慢慢快了一拍,在这般寂静的夜色里,如此明晰。
她红了脸,轻轻唤了声少年的名字。
“临渊。”
玄衣少年随之垂眼,向她望来。
李羡鱼轻轻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她的面色愈红,跳声愈乱,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
便只是悄悄侧过脸,看向天上的明月。
她为自己唤他的名字找理由来。
“临渊,明日,你一定要带我明月夜呀。”
临渊低低应声。
借夜色,轻抚过少女皓腕间,他曾经留下齿痕的地。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