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楚城幕,今晚莫名的感觉耳朵根子有些发红,抓了好几下,可依旧有些烫得发痒。
踢了一脚总算是肯挪动脚步,在自己脚边趴着的大狗,楚城幕把赤裸着的脚掌,放到提莫柔软的肚子上踩了踩,笑道:
“是不是你这孙子在心里骂我?”
外貌酷似超大号金色边牧的提莫闻言,微微抬起头,用它那双圆溜溜的杏眼看了看自己的主人,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又把头靠在了地板上,转动着身子,把屁股对准了楚城幕。
“哎哟,屁股上开始长饰毛了呢?来,让你爹我康康!”
见提莫转过头又拿屁股对准自己,楚城幕把脚收了回来,低头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刚刚过了尴尬期的狗子屁股和后腿上,开始长出了些许飘逸的饰毛,忍不住俯下身,一把抓起了它毛茸茸的尾巴,打量了一下,说道。
楚城幕话音刚落,就突然听见院子门口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咚”的落地声,不由翻了个白眼,这狗日的李老二就是学不会走正门是吧?
随手把手里的书丢到茶几上,楚城幕低下头摸了摸提莫的饰毛,又抬头四处看了一眼,想找梳子帮它梳理一下。
一条长毛狗,尤其是公狗,长大以后好不好看,胸毛和前后腿的饰毛加分可不要太多,尤其是后屁股上的毛,如果不从小好好护理,长大了很容易乱成一团,弯弯曲曲,拉都拉不直那种。
“姓李的,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别特么踩我的院门,门板螺口的地方都让你给踩歪了……”
看到电视柜边上的针梳,楚城幕站起身,几步走了过去,拿起针梳看了一眼,冲门外黑漆漆的院子吼了一句,随即又拿起梳子走回到了提莫身旁。
蹲下身,楚城幕刚撩起提莫那毛茸茸的大尾巴,突然就听闻一声如同气球漏气了一般的嗤嗤声响起,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动静,就感觉一阵恶臭从自己鼻子底下蔓延开来。
这小破狗拿屁股对准自己,又是为了放屁?
我尼玛!恶向胆边生,楚城幕也不说帮小破狗梳毛了,而是拿起了针梳,掉了个头儿,再一把扯住提莫的尾巴,用梳子的塑料手柄对准了它粉嫩嫩的菊花,眼看就要一把捅了进去。
“你,你这是在干嘛?”
楚城幕刚把手高高举起,就突然听闻门口的方向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扭头看去,却见一身白裙加一个小马甲的秋锦歌,戴着口罩,站在门口。那双秋水剪瞳,此刻正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针梳手柄,以及自己另一只手下那朵粉嫩的小菊花。
“呃,没什么,提莫放屁熏了我一脸,我打算帮它疏通一下肠道。”
自己这么没溜的一面被秋锦歌看了个正着,饶是楚城幕脸皮够厚,老脸也不由微微一红,随即一把松开了还不知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的提莫,站起身,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刚才是你翻墙跳进来的?大半夜的也不怕狗仔?自从今年的超女以后,现在渝州可有了不少专门偷拍的小报记者了。”把针梳放回到电视柜边上,楚城幕几步走到秋锦歌面前,笑着朝她伸出了一只手,问道。
见楚城幕一副云淡风轻的转移话题,却还是红了脸的模样,秋锦歌的双眼不由微微笑得眯了一下,就这么握住了楚城幕的大手,直直的走了进来,也不继续追问楚城幕是怎么物理疏通肠道的,顺着他的话题说道:
“就是我啊,亏得我现在身体素质比以前好了不少,不然还真翻不进来。而且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这段时间和曼蔓都出去多少次了,一次都没被发现。我那点儿名气啊,也就是昙花一现咯!还不如后来那帮小女生的活动多,天天四处走穴捞钱,眼馋得很呢!”
秋锦歌的小手还是有些粗糙,饶是被这双小手服侍过很多次了,可每次握到她手上那些即使是泡了药水以后,依然有不少老茧的手,楚城幕心中还是暗自感到有些可惜。
牵着秋锦歌,示意她在沙发上坐下,楚城幕回身走向一旁,拿起自己的水杯,往里加了些许绿茶,然后又往里倒了一些开水,把水杯递给了她,笑道:
“眼馋她们做什么?她们只是一次性的消耗品,将来早晚要分道扬镳的,自然是要在她们还能产生价值的期间,多为她们安排各种活动捞钱了。不然啊,你现在那一个月几干块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不过说起来,咱们公司里除了你这个大闲人以外,是不是还有一个闲着的?”
秋锦歌接过楚城幕的水杯,解开了脸上的口罩,露出了那张精致不见丝毫岁月痕迹的小脸,侧头想了想,道:
“谁啊?我都好久没去公司了,最近就是上下班的时候打个卡,然后到处玩,反正现在姓仲的也不管我!”
楚城幕闻言一笑,坐在了秋锦歌面前的茶几上,岔开的双腿刚好把她围在了自己身前,说道:
“之前在嘉年华上主持节目那个柳琰,你把她忘了?咱们公司最近也没啥活动,她不也是个大闲人?”
秋锦歌闻言,捧着水杯,有些狐疑的抬头看了看楚城幕,说道:
“柳琰,她不闲啊,她向仲卿卿申请了参加公司的各种培训,现在每天过得不知道多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