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城幕不在身边的日子她都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男人的追求。只是伸手帮楚城幕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疾跑,而有些乱掉了的衣领,然后把手机递给他,轻声说道。
“嗯,去吧!我在门口看着你就是了,一会儿有合适的场景我就帮你拍下来。”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接过闲庭舒的手机,同时拿起自己的手机发了条短信,同样无视掉了身旁这些男人,轻声应道。
“嗯,那我就进去了,说起来我都好几年没见过他们了,心里还有些小激动。”闲庭舒整理了一下刚才一路小跑过来,而有些乱掉的长发,深吸了口气,然后推开了教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闲庭舒到了哪里都会自然而然的成为周边的焦点,这不刚走进教室,原本已经在准备各自找座位坐下的男女们都一下子围了过来。唯独一个大热天依然在脖子上挂着成套项链,画着浓妆的女人,老神在在的坐在原位,不屑地撇了撇嘴,只是看向闲庭舒的目光,分明带着几分嫉妒和恶毒。
楚城幕半依在老旧的教室门框上,用一条大长腿挡住了教室的木门,低头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打开了闲庭舒手机的摄像头,对着里面稍显空旷的教室比划了几下。感觉摄像头的拍摄效果不是很好,随即又低下头设置起了手机的拍摄参数。
“嗨,哥们,看你年纪也不大,这是送你姐姐来参加同学会的?”就在楚城幕摆弄手机的时候,那个身着范思哲衬衫的男人走到他身旁,抬头看了看楚城幕,向他递了一根香烟,问道。
楚城幕闻言,低头瞥了男人一眼,翘了翘嘴角的香烟,示意自己正抽着,又把视线转向了教室,再次拿起手机试了试角度,漫不经心的应道:“我是家属!”
男人似乎没有预料到自己散出去的香烟会没有人接,皱着眉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楚城幕的穿着,却发现楚城幕无论是衬衣还是西裤上面,都没有任何显眼的标识,只是那衬衫上贝母纽扣的钉法,一看就是纯手工制作。
一时间有些拿不准这个看起来有些脸嫩,可气质却很是沉稳的大男生是什么来路,打扮很是骚气的男人,见对方完全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欲望,只得悻悻的把烟又收了回来。
被楚城幕无视了,骚气男人还是有些不死心,犹豫了片刻,又凑过来,看了看教室里的凑在一起闲聊的男男女女和几个头发已经花白了的老师,再次搭话道:“相见就是缘,咱们都是她们的家属,以后说不定还有个打交道的时候,多个朋友多条路,哥们,聊聊?”
楚城幕心知这男人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见对方还不死心,扭头看了看几个趴在栏杆上闲聊的男女,又再次瞥了男人一眼,眼里划过几丝讥诮,轻笑了下,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点点头道:“那就聊聊。”
“哥们在哪高就呢?”骚气男人果然一开口就是这套熟悉的套路,甚至都没有自我介绍一下,就直奔主题。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拿起手机再拍了一张闲庭舒被众人围在正中间的照片,就这么会儿功夫,那个老神在在的女人终于没憋住,已经凑到了闲庭舒身旁,让她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众星拱月的感觉。
楚城幕低头看了看照片,感觉还挺满意,就把这张照片存进了相册,说道:“自己创业,做点小生意,做得有点杂。”
“杂?能有多杂?”骚气男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见楚城幕丝毫没有反问自己的意思,不由皱了皱眉,继续问道。
楚城幕正待回答,却突然皱了下眉,因为那个身着黑色连衣裙,脖子上起码套了半斤首饰的女人正在揭闲庭舒两年前的伤疤。开口闭口就是况勇什么的,还用手指了指门口的楚城幕,追问闲庭舒,楚城幕是不是她上哪临时找来撑场子的小白脸。
楚城幕低头冷冷的看了骚气男人一眼,就想走进教室去帮闲庭舒解围,却见这个小女人冲自己摆了摆手,随即又站住了脚步。
闲庭舒笑着冲门口的大男生眨了眨眼,然后看向了刚才一直揪着况勇这个话题不放的老同学,轻笑了一声,问道:
“绾绾,咱俩好歹也做了这么些年的同桌,我曾经一度把你当做我三年师范生涯中最强的竞争对手。可后来有一次上美术课以后,我就再也不拿你当对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自己追问了半天的问题对方一个都没回答,明知道此时不应该被闲庭舒牵着鼻子走,可看了看周围同样露出好奇目光的老同学,就连讲台上闲聊的几个老老师都看向了自己这边,李绾绾还是没忍住心底的好奇,脱口问道。
闲庭舒闻言,冲李绾绾莞尔一笑,把目光转向了门口。
随着闲庭舒的举动,教室里的所有人都跟着看向了门口站着的两个身影,只听她轻声说道:
“因为那次的美术作业是写生,老师让我们在自然界中发现最美的一面。所有的同学交出来的画卷,要么是远山,要么是青石,要么是垂柳,最不济的也画了一池雨荷。唯独你李绾绾,你用油画的笔法画了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所用的色彩之繁复,当时老师看了都直摇头。”
话说一半,闲庭舒突然下巴往上扬了扬,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骄傲,轻笑道:
“不知道的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