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自笑了笑,这种卖惨的招数啊,只有对真正心疼自己的女人才会有用,要是换个不把你当回事儿,或是性格恶劣点儿的,你看她是心疼你,还是笑得后槽牙的露出来。
自己只是说不发照片卖惨,可从来没说过不当面卖惨,大老爷们,偶尔装一下虚弱,也没啥不好的。
扭头看了一眼两个已经把自己塞得直翻白眼的大个子,楚城幕又把目光挪回了监控视频上,冲坐自己对面的苟东赐笑了笑,道:“不会追女人?嗯?”
闲庭舒很快就提了一个塑料袋回来了,楚城幕装作没看见,视频看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来今晚得去酒店继续看了。把视频点了个暂停,楚城幕把电脑和硬盘都递给了苟东赐,示意他先拿着,自己起身去前台把账给结了。
相比起吃的上面,楚城幕对住的环境要更挑剔一些。这几天在镇上那个招待所住着,招待所那环境弄得他浑身痒痒,痛不欲生。四人打听了一大圈,才在一条穿城而过的小溪边上找到了一家四星级酒店,名字叫做希尔凡。
真是见鬼了,前段时间才有个希尔斯酒店,现在又来了个希尔凡,现在的酒店名字,是不是非得带上点莫名其妙的翻译腔,才感觉足够洋气?没事儿就不能学学人家海飞丝和飘柔?
在前台开了四间房,酒店没有电梯,房间却位于五楼,好在四人都没有什么行李,倒也不觉得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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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幕的房间位于霍霆锋和苟东赐中间,闲庭舒的房间位于霍霆锋的隔壁。几人各自安顿好,霍霆锋担心小弟左复言处理不好后续的事宜,和楚城幕打了个招呼,又开车出去了,苟东赐只要带着游戏机,他上哪都能坐得住。
楚城幕没带换洗的衣服,他的行李都还在津城那边没有带过来,也就不打算洗澡了,只是用电热水壶做了点开水,给自己冲泡了一杯浓茶,坐到窗户边上,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景色,就拿起闲庭舒的电脑,继续看起了监控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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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拿起电脑看了不多一会儿,楚城幕就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果然见闲庭舒拎着一包伤药,俏生生的站在了房门前,而隔壁苟东赐玩三国无双的声音也适时的停了下来。
楚城幕把闲庭舒迎了进来,从门口捡起自己的一只皮鞋,往自己和苟东赐房间隔断的墙上砸了过去,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冬”,不多一会儿,苟东赐的掌机里又响起了“敌羞吾去脱他衣”!
“把门开着吧!我就是过来给你上个药,上完我就走!”闲庭舒看楚城幕随手要把房门关上,开口阻止道。
“我不习惯在外面裸露身体,你是知道的!”楚城幕一手拧着门把手,看着房间里的女人,轻声说道。
哪知闲庭舒直接走到了客房门口,语气坚决道:“要么你把房门开着,我给你上药,要么我走,你自己继续挺着,伤口发炎溃烂了,也是活该!”
楚城幕闻言,也就不再勉强,松开了门把手,示意闲庭舒进去,好在房间的大门玄关有个转角,并没有正对着卧室,倒也不用担心哪个闲得没事儿过来发小卡片的,占了他的便宜。
不等闲庭舒吩咐,楚城幕自己就把衬衣脱了去,然后端了根小板凳,抱着电脑和硬盘,直接坐到了床边上,把背裸露了出来,正对着这个倔强的女人。
闲庭舒看到楚城幕那疤上重疤的后背,伸出有些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摸了摸楚城幕那还没彻底消肿的伤痕,问道:“你这背,都快不能看了,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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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幕摇了摇头,继续点了一下播放视频,回答道:“前几天还觉得疼,后来就有点木了,这两天那一道道的伤痕倒是不觉得疼了,可背正中间,被我爸反复打了八次那个地方,总感觉有点又痒又肿的,还有点发烫,可我自己看不见,没办法处理。”
闲庭舒闻言,也端了一根小板凳,坐到了楚城幕身后,仔细的看了看楚城幕所说的位置,然后又用医用棉签戳了戳,发现那个位置不仅仅有些发亮反光,棉签一戳,还有些往下凹陷,这看起来,里面似乎还有脓。
“你这好像发炎灌脓了,我这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只有用酒精把针消下毒,给你挑破了看看,要是疼的话,你记得告诉我!”闲庭舒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板绣花针,从里面挑了一根最粗的出来,冲身前的大男生轻声说道。
“嗯,你弄吧!”楚城幕点了点头,道。
“楚校长也是狠得下心,我教了你一年,也就看见你挨过他两次打,每次都没超过两下。蒙老师虽然打得多,也就是看着吓人,他俩打起孩子来,哎,弄得后面你犯了错,我都不敢和他们说了!”
闲庭舒拿起绣花针用酒精消了消毒,然后从刚买回来的医药棉花包里,撕了一块出来,按到了楚城幕背正中发炎的位置。
楚城幕闻言,轻笑了一声,道:“我知道,有一次早上我抄别人的作业,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