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关宁坐不住了,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住手!”他一声大喝,响彻全场。
“又是谁?敢出头?”齐刷刷的目光看来。
只见关宁负手大喊:“这么多人对于一个老头,这是文人风骨吗?若是传出去,上阴阁的一世英名只怕也被人毁了吧?”
“关宁!”
“又是他!”不少人惊呼,眼神震惊。
甚至高台上,本是来“监督”诗会的大学士裴行文都眯眼看来,关家这小子不安分啊,他为何帮贺知节?
秦珂冷漠,傲然的目光根本没有将关宁放在眼里,呵斥道:“哪里来的小辈,也敢对我上阴阁指手画脚!”
“我已经再三礼让这个疯子,可他咄咄逼人,出口成脏,严重影响了诗会的进行,我出于无奈才将人请出!”
“再说,把机会给年轻人,有错么?”
“你们说,是不是?”他目光扫过全场几千人。
那些读书人哪里敢得罪上阴阁,纷纷点头:“是!”
“没错!”
“是贺老先生此次无礼在先。”
“规矩毕竟都是规矩。”
关宁闻言鄙视不屑,这些人肯定帮着上阴阁说话,毕竟贺知节这样的老派离开了,他们才有更大的机会争夺那升官发财的机会,看似文人风骨,实则都是自私之辈。
但眼下局面的确对贺知节不利,思来想去,他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