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叔叔已经站了半小时了。 真的没事吗? 贺泠霁捏了捏她的指尖,薄唇含笑,话锋一转: “这么喜欢,那我们再办一次婚礼?” “我才不要二婚。” 秦芒果断拒绝,正经人家,哪有办两次婚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离婚又复婚呢。 此时台上。 邬羽西一袭洁白无瑕的婚纱,长长的裙摆,几乎占据了偌大的舞台中央。 少女时代,邬羽西曾经幻想过,自己结婚时是怎么样的场景,她想过许多画面,但唯二不变的便是拖尾的婚纱以及……面前的这个人。 从情窦初开到现在。 只有他。 以前邬羽西都是低头看秦焰的,现在却要抬眸看他。 说好的今天不能哭了。 免得拍出来不好看。 但在对视的一刹那,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提前打好的草稿全都忘记了。 不自觉地说出了藏在内心深处的话—— “上次说等你死了,我就改嫁,其实是骗你的。” “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 “所以,为了我,活下去好不好?” 秦焰望着他的女孩。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男人,此时眼眶亦是染了抹绯色,越发衬得眉心那颗小红痣妖冶至极。 这场婚礼,是邬羽西的得偿所愿,又何尝不是他的。 原本秦焰自己从出生起,便一 只脚踩在地狱,短暂的生命,随时都会结束。 偏偏这个小姑娘带着满腔的爱,毫无保留地将他从地狱拽出来。 所以,他说—— “好。” 邬羽西知道,只要秦焰说‘好’,那么定然会做到。 …… 接近尾声。 秦芒环顾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婚礼结束。 送走邬家父母后,才反应过来。 亲妹妹婚礼,邬渊这个当哥哥的居然只露了一面,便提前走了。 * 【邬渊*祁绒番外——囚禁游戏】 深城郊外一栋豪华别墅内。 里面皆是各种丧心病狂的用具。 对于别的女孩子而言,非常变态。 但是对于祁绒而言,简直就是快乐老家。 她从小对于性这种事情,就非常放得开,倒也不混乱,都是你情我愿,交往期间也是各自单身,只是现在—— 祁绒颇为可惜。 她有原则,从不玩非单身的男人。 再好,再垂涎,也绝对不玩。 银色的镣铐,将祁绒铐在了床柱上。 她的行走范围只有这间卧室。 此时暗红色的厚重窗帘关得严严实实,充斥着成年男人的压迫感。 尤其是邬渊此时情绪还不对劲。 拽了拽手腕上的锁链,望着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的英俊冷酷的男人,祁绒还能冷静地反客为主:“我从不碰有对象的男人。” 邬渊解开西服纽扣,眼神微凉,强势地将她困在床头,眼神毫不躲避:“巧了,我没对象。” 祁绒嗤笑了声:“今天那位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是被你吃了吗?” “她不是。” 邬渊耐心早在看到祁绒挽着新男友,用陌生眼神望着自己时,已经彻底消失。 …… 邬渊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 声线又冷又利:“跟他上过床了吗?” 祁绒还未从他上一句话中回过神来,乍然听到这句,下意识答:“当然……” 然而邬渊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血腥的吻瞬间蔓开。 “嘶……” “你是疯狗吗?” 咬得这么凶。 像是祁绒这样爱玩的,都受不了这种凶残。 “祁绒,我真的要被你逼疯了。” 邬渊没想到,祁绒说分手就分手,毫不留恋,甚至换了新的男朋友,是她喜欢的类型。 祁绒本以为邬渊会做到底,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空气中残留着血腥气,才能证明,方才不是一场梦。 祁绒望着天花板流转的吊灯。 没有未婚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