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的身份证 户口本,又从老管家那里拿到了秦焰的证件。 直接杀到了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她要一个结果。 秦氏集团总裁办。 陈特助请邬羽西进入秦焰私人休息室内,解释道:“秦总在开会,大概还要半小时才结束。” “◫◫” “好。” 邬羽西凭着一口气冲过来。 其实心情还是紧张的。 恰好秦焰在开会,给她了缓冲的机会。 秦焰的休息室很冷清。 邬羽西无聊地坐在沙发椅上,余光不小心瞥见不远处茶几上反扣着的几张薄纸,有些凌乱。 她强迫症犯了,顺手去整理一下。 谁知,却发现这居然是身体检查报告。 还是秦焰的。 邬羽西是知道秦焰自小身体便不太好,幼时还一度被医生判定活不过18岁,但后来他非但平平安安地活到成年,甚至还接管了偌大的秦氏集团。 虽然有从娘胎带来无法治愈的腿疾,可因为他与生俱来的强大与气场,让人完全无视了身体上的残缺。 邬羽西看不懂一些医学名词。 但却依稀可以分辨出来,秦焰身体是有问题的。 被报告分散了注意力,邬羽西平复下心情,坐在茶几旁,一页一页地拍下来,发给她的私人医生。 医生:【娘胎里带的病,无法根治,只能慢慢调养,至于……】 至于能活多久,全看天意。 垂眸望着医生的回复。 邬羽西能猜出他的言外之意,双唇抿得越来越紧,心脏像是被藤蔓缠紧,心疼到无法窒息。 若是…… 她今天不是心血来潮、招呼不打一声就过来。 是不是永远不知道他的病情。 居然严重到这个地步。 邬羽西不傻,脑海中浮现出昨晚他无奈的话音。 忽然就懂了‘后悔’是什么意思。 他是真的怕她后悔。 可她好不容易才等到‘朗月入怀’,怎么可能会后悔。 女子细指无意中攥紧了薄纸边缘。 攥出了重重折痕。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没有听到轮椅声越来越近。 直到独属于男人清瘦苍白的指骨抽出了她指间报告。 秦焰淡定从容地将这一沓报告放进茶几下侧的抽屉内。 问道:“饿不饿?” 邬羽西没想到他会这么淡定,浸了泪珠的眼睫乌黑浓密,红着眼眶开口: “你说娶我,只是为了帮我暂时的解决掉相亲危机是吗?” “并不是真的想让我负责?” “也不是真的想—— “娶我?” 最后这两个字时,邬羽西已经不受控制地带上了哭腔。 温润安静 的男人拿出纸巾。 动作极轻地帮她擦拭眼尾不断滚落的泪珠:“别哭了。” 邬羽西哭得更厉害了。 像是失去了宝贝的小朋友。 大颗大颗的泪珠, 断了线似的坠落, 甚至擦都来不及,如数落在秦焰掌心。 一边哭一边耍赖:“我就哭我就哭!” “怎么样才能不哭?” 秦焰看着她脸颊都哭红了。 原本一双漂亮惑人的狐狸眼,肿得不成样子,可怜巴巴。 邬羽西翻出包里的证件,“跟我去领证。” “不然我就一直哭。” 她嗓子都哭哑了。 直到邬羽西看到了他的身体报告。 秦焰垂着眼睛,眼神安静又柔和,似菩萨低眉,说出来的话却旖旎又残忍,“宝宝。” “我会死。” “十年、五年、三年,亦或者……明天。” 成年后的每一天。 于他而言都像是偷来的。 上天随时都会收回。 在继承秦氏集团之前,他有要养秦芒的目标,还有一位要死要活的兄长需要关照,所以秦焰只好努力地活着,甚至连医生都想不到,拖着一副残破躯体的他,居然能一年又一年的活下去。 但。 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