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要么就是包包—— 没点新意。 “行。” 贺泠霁在她耳畔落下简短的字音。 既然不想看礼物。 “那就——” “做。” 随即。 秦芒被轻松拎了起来。 她在贺泠霁怀里,就像是个玩偶娃娃。 因为完全挣扎不开。 少女细白纤指覆在那双修长结实的手臂上。 与那张俊美冰冷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 …… 原本呢,秦芒觉得自己太累了,品不到什么乐趣。 谁知最后。 她都八次了。 贺泠霁竟然一次都还未曾纾解。 感觉自己快要脱水了时。 趁着贺泠霁给她喂水,秦芒像是没骨头的美人鱼似的,趴在他肩膀上,终于开始服软,嗓音又软又倦,“老公~”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 完事。 她真的又累又困。 恨不得立刻睡过去。 不想看。 也不想做。 下次,狗男人的勾魂腰都勾不到她了! 贺泠霁扶着她的手臂,半倚在床头,一双灰蓝色的眼瞳,仿佛骤雨之前的压抑,说出来的话却云淡风轻,“秦老师舞跳得好,不如跳个舞,给贺某助助兴?” 给他助助兴? 秦芒睁开湿漉长睫,小脾气刚要发作。 忽而感受到那炽烈。 完全没有半点释放的痕迹。 贺泠霁并非说说而已,他还准备了舞裙。 薄如蝉翼的红色软纱,以及淡金色的铃铛腰链,完全复刻昨日节目里的一切。 秦芒红唇张了张,含着一池春水的眸子浮现茫然,“什么意思?” 贺泠霁冷白指骨挑起一缕薄纱,极慢地披到秦芒雪肩膀上,指腹掠过她欲滴的唇侧,微微俯身,低沉声线噙着磁质的哑,徐徐道: “勾引我、蛊惑我、让我成为你的裙下臣,为你沉沦、失去理智。” 简单的一番话。 竟然让秦芒可耻地心动了。 原本因困顿而蒙上了薄薄雾气的含情眸,终于染上了几分清明。 当她披上这套舞裙踩在华丽的金银线钩织的地毯上时,薄纱裙摆坠落,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望着贺泠霁那如高岭之花的淡泊神色。 克制矜贵、将君子礼法刻进骨子里。 永远不会为任何人失去理智。 更不会沉沦。 布满了迷雾的脑海中,只有他那句—— 让我成为你的裙下臣,为你沉沦、失去理智。 单单是想。 心尖便没了规律。 贺泠霁披着宽大迤逦的睡袍,慢条斯理地下床。 长指掀开窗帘旁边黑色丝绒布料。 露出里面一架华丽优雅的大提琴。 琴弦折射冰冷光芒,与男人那双泛着幽幽的灰蓝色的瞳孔相映。 贺泠霁浑身上下仅披着一件随性又凌乱的睡袍。 坐在大提琴旁,却没有半分违和感。 黑暗奢靡的游艇内。 低调优雅的大提琴音萦绕,蔓延出无边的吸引力。 就像是贺泠霁这个人一样。 令人沉沦。 令人失去理智。 没错。 说好的让他沉沦,谁知,沉沦的竟成了她。 音断。 男人放下琴。 长指扯开腰间系得随意的绸带。 嗓音浸了更深的哑:“过来。” 秦芒站在原地。 完全记不起任何舞步。 只下意识地按照他的话语,一步一步—— “自投罗网”。 * 次日秦芒醒来时。 并不是在酒店,窗帘并未拉开,此时一室昏暗。 她迷蒙着一双眼睛想坐起来。 几秒后。 面无表情地重新倒了回去。 想捶床。 手腕无力。 想骂人。 嗓子疼疼。 余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