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标,我下午要跟组里的人再核实一下方案。”
陈越挑眉,“需要我帮忙吗?”
黄单说不需要,“我们准备的很充分,有九成的把握。”
陈越尊重他的想法,“要是有需要的地方一定跟我说。”
黄单说,“好哦。”
陈越把黄单送到事务所以后,自己就回了公司,晚上开车过去接他到酒店,俩人吃个饭洗个澡打个炮就睡了。
第二天是宋闵给黄单打的电话,早上四点打的,说有事要跟他谈。
黄单挂掉电话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眼睛还是糊着的,他抓抓乱糟糟的头发,“我回去一趟。”
陈越八爪鱼似的缠上黄单,用长手长脚把他禁锢在胸口,闭着眼睛蹭他发顶,“天还是黑的,什么事非要这个时间把你叫回去?该不会是他肚子饿了,叫你给他带早饭吧?”
黄单揉揉眼睛,“应该是谈回家的事。”
陈越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不可否认,黄单了解宋闵,他们之间的瓜葛很深,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黄单掀开被子坐起来,他这才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很低,“空调关了?”
陈越说后半夜关了,他把人捞回被窝里,腿架上去,“来,哥哥给你捂。”
黄单被陈越抱的浑身发热,“你离我远点。”
陈越耍赖,“不要。”
黄单说,“那你别跟我胡闹。”
“我不跟你胡闹,还能跟你胡闹?”
陈越凑在他的耳朵边,呵出一口炙热的气息,“我儿子在跟你打招呼说早上好,他还说他今天也很喜欢你,特别喜欢。”
黄单说,“我感觉到了。”
陈越低哑着声音,带着几分祈求,“老婆,你摸摸我好不好?”
黄单一愣,他摸了摸陈越,对方的反应强烈。
陈越的呼吸粗而沉重,眼睛不知何时睁开,那里面黑亮无比。
黄单说,“你去冲个澡,水温调低点。”
陈越不去,他拉黄单的手,“抓好了,别松开。”
黄单照做。
陈越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你抓的是什么?”
黄单说,“你儿子。”
陈越循循善诱,“我儿子是什么?”
黄单说,“你儿子就是你儿子。”
“狡猾的小狐狸。”
陈越箍住他的腰,唇在他耳廓上磨蹭,不时|咬||一下。
黄单疼哭了,“轻点。”
在被窝里腻了会儿,黄单要穿衣服起来,陈越按住他,在他肩膀上亲了几口,“看把你急得,我送你过去。”
黄单打了个哈欠,任由陈越给他把衣服裤子都翻好了递过来。
陈越懒散的系皮带,腹部肌||肉线条分明流畅,蓄满了爆发力,“外面全白了。”
黄单套上毛衣,坐在床边穿棉袜子,“找个时间去滑雪吧,叫上姜龙刘峰他们。”
陈越说好,“姜龙不是要跟他女朋友求婚吗?没进展了?”
黄单抿嘴,“他没有找我,就说明还没进展。”
陈越耸耸肩,“面包和爱情,世纪难题。”
黄单说,“姜龙的烤鸭店生意不错。”
陈越懒懒的说,“再不错也只是一家烤鸭店,不是上市公司,如果胃口大,是瞧不上那一小块面包的。”
黄单蹙眉,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时间还早,外头起了雾,陈越开的很慢,到小区时天蒙蒙亮。
黄单拿钥匙开门进去,看到玄关乱丢的鞋子,他怀疑自己走错楼层,于是就后退几步抬头看看门牌号,确实是906。
陈越对他的举动忍俊不禁,“跟你说了要有心理准备的,忘了?”
黄单的脸微抽,他真忘了。
酒精的气味扑面而来,黄单第一次进家门没有换鞋,因为他的拖鞋不知道被丟哪儿去了。
宋闵倒在沙发上,地上茶几上东倒西歪着一堆啤酒瓶,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黄单准备收拾啤酒瓶,陈越把大衣扣子解开脱了搭在椅背上,“我来吧,你跟他聊聊。”
宋闵平时的形象严谨自持,透着一股子金属般的冰冷坚硬,这会儿往后梳的发丝全搭下来了,西裤皱巴巴的,胡子拉碴,整个人显得颓废,还有几分茫然。
黄单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他试图忽略客厅的脏乱,“你知道任务失败的原因了?”
宋闵没出声。
黄单把陈越昨天跟他说的那番话讲给宋闵听,“这是一个局。”
宋闵睁开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我们来到平行世界,是因为你。”
黄单奇怪的问,“因为我?”一个婴儿能做什么?
宋闵坐直了身子,将凌乱的发丝往后抓抓。
之前他问过监护人,无论多少次都一无所获,理由是统一的一句“抱歉,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这次任务失败了,对方看他可怜,倒是透露了一点信息。
黄单不是人,他就像是一块香饽饽,吸铁石,吸引着肉眼看不见的无数能量。
至于引起原来系统工作者的注意,也是因为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