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好大一根。
第二集电视开始播了,隔几分钟就有广告,插||入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电视播的是抗战剧,突突突的枪声里夹杂着哭声。
有人牺牲,有人嚎叫,有人痛不欲生,也有人哭天喊地。
黄单哭的停不下来。
江淮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摸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
两集电视播完,是一个大型真人秀节目。
主持人一通官方的介绍以后,嘉宾们上场,开始疯玩。
江淮|舔||掉黄单眼角的泪水,记不清是第几次这么干了,吃了很多他的泪水,胃里都有一股咸味往上泛。
喜欢的人怕疼,爱哭。
他一见到对方哭,浑身都跟起了火一样滚热,简直要命。
黄单哭的快昏厥过去了,他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问系统先生,“多长时间?”
系统,“由于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部屏蔽,在下只能通过黄先生的哭声来判断,计时两小时四十分钟。”
黄单抽泣,可以报名参赛了。
昨天系统先生告诉他,奖品又多加了一项,前三的宿主都有。
每位宿主可以得到一亿的积分。
一亿啊,那是什么概念?
对黄单来说,就是无所畏惧的感觉。
江淮在检查黄单的嘴巴,刚才吃胡萝卜的时候,他一直在喊疼,奇怪的是,他的嘴里没破,也没肿,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黄单知道,那是菊||花灵的功劳。
他一次用了两支,苍蝇柜里还有二十五支存货,要省着点用,因为积分袋子掉落的时间越老越没规律了。
江淮想再做一次,自己还精神的很,一点都不疲劳。
但是床上的人还在哭,泪水把枕头都打湿了,他看着看着,脑子里跳出对方最开始的时候,疼到抽搐的情形,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灭了,只剩下心疼。
江淮刚走到门口,就被喊住了。
黄单哭着说,“我还要一次。”
江淮的呼吸一顿,他不敢置信的回头,“你说什么?”
黄单把眼泪在枕头上蹭掉,“还要。”
江淮确定自己没听错,端着盆的手骤然收紧,又松开,“不行,你哭的都快化成水了,不来了。”
黄单的声音嘶哑,“别管我,你做你的。”
他担心因为自己的哭声,影响男人发挥,但他真的忍不住,太疼了。
尤其是第一下,疼的他想死。
慢慢的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情况,越疼,越舒服,越舒服,越疼,这两种感受交织在一起,分不开。
见男人没过来,黄单就翻过身,肚皮朝上躺着,“现在还不到十点半,你要不要?”
江淮没好气的开口道,“你说呢?”
“妈||的,你用眼睛看看,我这脚下的地上都快滴一滩水了。”
他夸张了点,地上没水,裤子真能挤出一两滴水来。
黄单的眼前被一片阴影盖住,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这可是你自找的啊,待会儿你哭着喊爸爸,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江淮就凶狠的去亲他。
黄单的嘴巴被亲,他的眼睛通红,手抓着江淮的背部。
江淮不想收个儿子。
所以黄单求饶的时候,江淮让他叫哥哥。
黄单哭着喊哥哥,疼的死去活来。
电视的声音开的太大了,张姐出来敲门,叫江淮把声音调小点,说很晚了,这样会影响别人睡觉。
江淮应声,低头问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还要不要?”
黄单真不行了,满脸的泪痕,眼睛肿的厉害,声音也不成样子,“今天不要了,明天再要。”
江淮的面部抽搐,抬手把青年的湿发撩上去一些,他弯腰凑近,低哑着嗓音笑,“宝贝,你这样,是要被我|干||死|的。”
黄单,“……”
第二天,黄单跟江淮继续。
俩人配合的越来越好,节奏也把握的很不错。
黄单还是会哭,他不会大喊大叫,只会把自己闷在枕头里,或者是江淮的怀里,压制着哭泣。
江淮一回生二回熟。
到了第三回,就跟被解了绳子的马一样,在草原上尽情飞奔。
报名截止前一天。黄单犹豫再三,报名了。
系统,“黄先生,您加油。”
黄单,“我会的。”
他看一眼扫地的男人,加油。
赵福祥的东西没有人回来拿,被张姐扔的扔,卖的卖,值钱的都留下来了。
那房间很快就租出去了。
一线城市就是这样,只有租不到房的人,没有租不出去的房。
所以房租也是跟着房价一起,直线上涨。
新搬进来的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穿着朴素,明显的家世很一般。
可是她的脸上却洋溢与其他大学生一样的,对美好未来的希望与憧憬,眼睛里有明亮的光芒,没有一丁点的深沉与复杂。
毕竟才刚毕业,还没染上社会的压力,挫败,甚至是灰暗的东西。
然后,还没等大家熟悉这位新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