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研判二老混的招式。
这个二老混虽说刀法快速,看似凌厉,实则不过是些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也就只能吓唬吓唬外行。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自然不是刘铭传的对手。若不是骑着那匹黄马,还有一群虾兵蟹将在旁助战,依着刘铭传的本事,一脚或者一拳下去,便能叫他气孔流血,当场一命呜呼。
二老混手持钢刀,耀武扬威地喝道:“你是何人?要挡我的去路?我乃是大潜山团练的首领二老混。识相的,赶紧闪开,免得爷爷我刀下无情!”
刘铭传怒目圆睁,大声回道:“我是刘六麻子。今日定要与你清算一番!”
二老混轻蔑一笑,道:“你是来送丁费的吧。”
刘铭传听罢,怒火中烧,吼道:“你竟敢欺辱我的母亲,今天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刘铭传一声长啸,声如洪钟,震彻山林。那周围的树叶纷纷落下,如同急雨一般。尘土也被卷得打旋而起,迷蒙一片,让人视线不清。那团丁们在这迷蒙之中,恍惚看到一只黑虎腾空而起,吓得魂不附体。那些簌瑟发抖的团丁,顿时惊慌失措,急忙伏下身子,不敢抬头。
刘铭传身形如电,瞬间跃至二老混身前。他飞起两脚,在二老混头部轮番踢打,犹如疾风骤雨,迅猛无比。二老混慌乱之中举刀抵挡,却是左支右绌,难以招架。他见势不妙,策马想逃跑,怎奈刘铭传眼疾手快,瞅着破绽,飞起一脚,势大力沉,正中二老混胸口,将其直接踹下马去。
二老混摔了个狗吃屎,灰头土脸地站起来,却仍嘴硬道:“杀人要偿命的,你懂吗?”
刘铭传正气凛然,高声道:“为民除害,万古流芳!你这恶贼,平日里鱼肉乡里,欺压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刘铭传今日替天行道,除了你这祸害,乃是为乡亲们谋福祉。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受死吧!”
正当刘铭传将那二老混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时,那二老混被打得晕头转向,只有抱头鼠窜的份儿。
恰在此时,那二老混的哥哥大老混,恰似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只见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嘴里骂骂咧咧,举着那明晃晃的大刀,气势汹汹地从后面猛扑过来,妄图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
刘铭传何等警觉之人,耳听脑后风声呼呼作响,身形如鬼魅一般一闪,那动作快如闪电,敏捷地躲闪过去。这大老混却是个莽撞货,用力过猛,收势不及,一个踉跄,差点一个狗扑摔倒在地,模样甚是滑稽。
刘铭传岂会放过这绝佳时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飞起一脚,那脚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对准他的屁股踹去。大老混瞬间像个滚地葫芦般失去平衡,“噗通”一声,来了个嘴啃泥,满脸皆是尘土,狼狈至极。
他挣扎着起身,脸色煞白如纸,心中惊恐万分。此时的刘铭传,威风凛凛,恰似天神下凡,那气势逼人,好似能把这大老混给生吞活剥了。这大老混见此情形,哪还有半点斗志,心里头只剩下害怕。吓得他转身就逃跑,跑得那叫一个匆忙,全然不顾亲弟弟的死活,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两条腿捣腾得跟风车似的,眨眼间便没了踪影,真个是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大老混跑了,刘铭传再次欺身上前,拳脚相加,打得二老混哭爹喊娘,毫无还手之力。
刘铭传目光如炬,心下暗自思量:“这贼厮看似凶猛,实则破绽百出。我需寻出其破绽,击中要害,一招结束他这恶贯满盈的狗命!”
二老混举起大刀,愈发急躁,刀法也渐渐失了章法,破绽愈发明显。刘铭传瞅准时机,身形一闪,如闪电般欺近二老混身前。二老混大惊,急忙挥刀砍来,刘铭传侧身躲过,顺势一个肘击,正中二老混的肋下。二老混吃痛,手中刀势一缓。刘铭传趁机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二老混的手腕已被折断,钢刀脱手而出。
刘铭传得势不饶人,飞起一脚,踢中二老混的胸口。二老混惨叫一声,再次摔了个狗啃泥。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刘铭传一脚踩住后背,动弹不得。
“你这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刘铭传怒喝一声,举起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只打得那二老混哭爹喊娘,求饶不止。
周围围观的众人齐声叫好,纷纷称赞刘铭传的英勇。刘铭传却不为所动,直到那二老混没了气息,方才罢手。
二老混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仍色厉内荏地吼道:“哼!小子,我们乃是为土豪、官家服务的,你今日若杀了我,他们定不会饶你!那些高权贵,有的是手段对付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刘铭传怒目圆睁,大声喝道:“狗贼!休要拿土豪官家来吓我!我刘铭传岂会怕了他们?那我便连他们一起杀了!管他什么权贵,犯我正义者,皆杀无赦!”
二老混眼中掠过一道狠色,心中暗自叫苦。想他在这大潜山向来作威作福,自以为地方一霸,英雄一世,未曾想今日却惹翻了一条猛虎。如今这般境地,脱身已是无望,葬身于此地,看来已成定局。他悔恨交加,却也深知为时已晚,只能恨恨地瞪着眼前的刘铭传。
刘铭传微微点头,那神情仿佛在嘲笑二老混此刻的绝望。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向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