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禀报。」
李盼走了,杨广立刻收拾一下,前往御书房,向父皇汇报最新情况。
御书房内,天子杨坚听完了晋王杨广的汇报,他沉思半晌问道:「皇儿每天上朝有多少人护卫?」
「回禀父皇,大概七八人,跟着马车两边!」
「那你遇刺过吗?」
杨广摇摇头,「从未有过!」
杨坚缓缓道:「只有七八个人护卫,要刺杀你其实还是很容易,如果是刺杀高熲更容易,所以北齐馀孽不刺杀你们,却跑去刺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陈叔宝,朕想不通他们图什麽?」
「父皇说得对,陈叔宝在长安生活了十几年,每天醉生梦死,也活不了几年了,已经没有任何政治价值,北齐馀孽刺杀他毫无动机,也毫无意义,更重要是昨晚关在大理寺死牢的内应被一名狱卒毒杀,这名狱卒已失踪,估计也被灭口了,这绝不是北齐馀孽能办到的事情。」
杨坚负手站在窗前,神情复杂,他认可了杨广的推断,对方想嫁祸给北齐馀孽,手段太低劣了,杨坚也知道是谁干的,这就是争夺皇权的斗争,不择手段,不过也还好,只是一个陈叔宝而已,对方还算有分寸。
杨坚叹口气,语气疲惫道:「不用再查了,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结案吧!」
后宫,陈贵人轻轻把礼单放到一旁,虽然她很喜欢礼单上的宝物,但她今天兴致不高。
「把晋王的原话告诉我,一个字都不准漏掉。」
「奴才遵令!」
李盼便将杨GG诉他的话一五一十告诉了陈贵人,最后道:「娘娘,晋王说北齐馀孽只是藉口,如果真是北齐馀孽,他们就不会是河北口音,就像拿着某某王府的剑去行刺一样,属于很低劣的栽赃。」
「晋王最后怎麽说?」
「他说京兆少尹崔凯自尽,昨晚半夜有人杀陈野灭口,这都不是北齐馀孽办得到的事情,他说这个案子水很深,他查不下去了,就算天子震怒将他降职,他也只能认了。」
「晋王知道是谁干的?」陈贵人又冷冷问道。
李盼点点头,「他知道,他说张虢被罢免时,他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最后一句话杨广没说,是李盼自己脑补的,陈贵人眼中闪烁仇恨的怒火,她咬碎银牙道:「好一个杨勇,为了铲除异己,竟然杀我兄长,我兄长何辜?这个仇我记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