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和陆铭……总是这样拿陆铭来比较似乎有些不妥,他们一个是强塞过来的,一个是在她不经意间就靠近过来的,一个是不得已,一个是从心而来,怎么能比呢?
但终究离她最近的也只有这么两个男人,在陆铭那儿有多不堪回首,在晏衡这里就有多不想抽身,又或者说,有了晏衡这家伙,才使她有了回顾的勇气。
想到这儿她解下荷包,掏出来两张银票给他。
晏衡不解:“做什么?”
“你不是说买这庄子刚好够钱吗?想必是囊中空空了,给你二十两零花,免得你在外应酬还要吃人白食。”
李南风低头束好荷包,扎回腰间。幸好她因为好不容易能趟门,特意多带了点出来,不然这二十两就别想了。
说完她又正经道:“我可是看在你买庄子赔给我的这番诚意的份上才体恤,可不是因为别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晏衡看她半天,然后把这银票揣进怀里,嗯了一声,身子靠后头抵着廊柱,灿若春花地看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