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三天,这姓廖的家里除了一只看家的老黄狗咬过个路人跟人起了点纠纷之外,居然翻不出什么黑点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李南风接来一看,是她平时喜欢吃的那家铺子出的蹄膀,顿时笑了:“你怎么如今这么懂事儿了?”
晏衡哼哼:“你调教有方啊!”
李南风嘻嘻。
晏衡翻了个白眼,端茶睨她。
天气一暖和,她就穿得少了,过了个冬天个子长高了好些,而且瘦了,从前下巴肉鼓得跟包子似的,如今却变尖了。
从前真是人见人厌,现如今走出去,哪哪儿都有投过来的狼崽子们发出的绿光。
晏衡手指在桌面轻叩着,看她极认真的,又甚奇妙地不曾把油渍沾上嘴的标准贵女式的吃法,说道:“你灯市上买的两只纸鸢呢?放了没?”
“没放。这当口谁敢想那些?”
晏衡支着身子,望着她道:“我们家在京郊有座别邺。”
“怎样?”跟她炫富?
“晏驰经常跑去那儿去小住,作为仇人,我有点不爽。我觉得我也应该经常去转转,不然觉得这辈子就是当了世子也没享受到,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