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李夫人从博古架上拿起只半尺长的玉白菜,直接放到他后颈上。
半尺长的玉白菜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自然不能把兰郡王的家当给磕坏了,永王瞬间低头不敢动,只怒道:“你干什么?!”
“沉吗?不舒服吧?”李夫人问他,“不舒服就对了。我小的时候,你那对我视如己出的母亲隔三差五就这么对我。
“有时是个玉摆件,有时是只大钧瓷,那些东西多贵啊,我可赔不起,就是赔得起,有了闪失,父亲知道了也必然要打我一顿。
“可是我身上连伤痕都没有一个,我就是告状都没有人相信,毕竟每个人都觉得她对我视如己出。
“所以我不敢动,一呆就总是一两个时辰,每次回来我都要趴着哭半天。
“尤其是在天寒时节,头肩勾得久了,僵得就跟木头一样,针线做不了,还要被祖母责怪我懒惰。后来我这脖子肩膀一到天凉就酸痛得不得了。
“你说,究竟是谁比较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