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已经排除徐涛饮了酒,那他辱骂姚叔要么是之前与你有过节,要么就是因为什么原因受人指使。
“徐家姚家都是朝中重臣,兵部与五军府又分掌兵权,发生此事,对朝堂安定将十分不利。”
姚抬头:“我与他从无接触,何来过节?”
姚凌也动容:“那我该怎么办?”
“即刻动用你们自己的人去查徐涛近来的行踪,以及他所接触的人,尤其是今夜出事之前!”
“你怀疑有人暗中挑拨?”姚脸上有不可思议。
李挚直视他:“如果姚叔确属冤枉的话。”
向来行事周全的他此刻吐出来的话略显冰冷,但在明显证据不利姚的情况下,却仍能站在相信他冤枉的角度上提醒他们行事,已经很公道。
姚沉气点头,又凝目看着地上尸体。
何瑜从李挚身上收回目光,望着姚:“万望舅舅冷静,皇上英明,外祖父也定不会让舅舅蒙冤,咱们自己先别乱了阵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