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声低哑,心跳声却是这般迅疾,在静夜里宛如疾雨。
捂着她眼睛的掌心也变得这样的烫,像是要将她的面颊也一并烫红。
李羡鱼有些怕他一生气,就将自己丢在梁上不管了。
便悄悄收了声,乖乖地阖上眼睛。
临渊也松开了遮住她眼睛的大手,转而捂住她的耳朵。
四面安静下来。
李羡鱼觉得自己似乎听不见他急促的心跳声了。
可视觉与听觉不在的时候,其余感官却又被这样无限地放大。
她觉得临渊的指尖是这般的烫,拂落在她颈侧的呼吸也是这般的热,像是要将她放在身上蒸熟。
李羡鱼想躲,但梁上的空间着实狭小。
她一侧身,便撞上临渊坚实的胸膛。
她面上愈烫,本能地换了个方向闪躲,身子却又失去了平衡,往梁下坠去。
临渊不得不松开捂着她耳朵的手,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从横梁的边缘捞回来。
李羡鱼觉得耳畔风声一动,自己像是在空中掉了个个,有些晕头转向。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从背对着临渊变成了面对着他。
临渊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肢,而她正坐在他修长的腿上。
夜色里,少年薄唇紧抿,牙关紧咬。
一双本就浓黑的眸子愈发黑沉得像是夜色。
他看着她纤细的颈,柔软的唇,眼神是那样的凶,像是狼盯着兔子。
而隔着一道并不算宽阔的横梁。
她听见那穿绿裙子的小宫娥低低唤了一声。
嗓音那样的酥,那样的软。
令李羡鱼都跟着绯红了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