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的。”
李羡鱼心虚应声。
她生怕临渊反悔,便立时将自己挪到长案的另一边,乖乖地收了声,看竹瓷新买来的话本子去了。
*
日子像翻书似地过去几页。
当李羡鱼足踝上的崴伤彻底好全的时候,临渊也终是将嬷嬷们布置下的课业做完。
“公主要的课业。”
少年自梁上而下,将几张写满了字的宣纸递与她。
“临渊,你真的一人做完了?”
李羡鱼讶然,略有些不可置信,忙将宣纸接过来,垂眼细细看去。
稍顷,她迟疑着道:“好像、好像有些……”
她说不上来。
只觉得似乎有好几题的解法都有些奇怪,但是却也不能说错,只能说,与她,与竹瓷她们会写的答案都不大一样。
临渊简短地问:“可能用?”
李羡鱼忖了忖,轻点了点头。
既然没错,那便是能用。
况且嬷嬷们随时会来,她也来不及再去做一份全新的课业出来。
于是她在长案后坐下,弯眉对临渊道:“能用,我跟着誊写一份便好。”
她说着,便提笔落墨。
誊写的过程无甚趣味,李羡鱼写着写着,心思便被临渊的字吸引了过去。
少年的字写得极好,颜筋柳骨,风骨峭峻。
看着,像是师从大家。
李羡鱼弯起杏眼,正想夸赞一声,笔势却停住。
等等——
师从大家?
李羡鱼讶然抬眸,望向立在她长案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