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做两笔,在底下画出一只四脚朝天的死兔子,以示自己待会的惨状。 写罢,她悄悄往上首看了一眼。 见何嬷嬷还在拖长音调念着那本女诫,便趁机将手中的宣纸立了起来,轻晃了两晃,好让梁上的少年瞧见。 临渊并未让她久等。 手里的湖笔还未搁下,耳畔发丝已被劲风拂起。 少年的身影如寒鸦掠过身畔,来去无声,刹那之间,修长的手指已握住地上香球。 李羡鱼的心情重新雀跃起来。 她弯起一双潋滟的杏花眸,对向她飞掠而来的少年摊开掌心,殷红的唇瓣轻碰,背着何嬷嬷,偷偷对他做了串口型。 ‘你不生我的气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