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说完话,打着手电过来。 那束光扫在梁白玉过于秀美的眉眼上面,张母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看见了那个女人。 等她眨了下眼,再去看时,她眼前晃过的是一个爬到她腿上,软糯糯地喊她姐姐的小男孩。 转眼间,小男孩长成了眼前的青年。 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张母倏然遍体生寒:“原来你什么都记得,根本就没忘……” “我记得什么?”梁白玉往土墙上一靠,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