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鸣想不出反驳的词。
因为梁白玉说的都是事实。
腺体对Beta来说,就像体内的生殖腔,发育畸形,毫无用处。
杨鸣的情感波动导致信息素的浓度变高,他后颈的腺体有点红肿,体温也高了不少。
“你不舒服就回去吧。”梁白玉说。
“不要你管。”杨鸣幼稚的顶嘴,他顶完就胡搅蛮缠, “既然刘宽死那晚,陈砜在你家,那你昨天为什么不说?”
“这个嘛……”梁白玉意味不明的拉长了声音,笑着眨眨眼, “我不好回答的。”
下一秒,他朝正在和杨玲玲说话的男人招手,“过来。”
陈砜迈步走近。
“我耙松毛去了。”梁白玉从他手里拿走沾着他汗液的竹耙,经自离开。
梁白玉不清楚陈砜是怎么回的,他只听到了杨鸣的吼骂。
林子里的蛇虫鼠蚁都惊了一惊。
杨鸣是真的失控了,他扯拽了几下套在脖子上的青色颈环,手胡乱往后摸,抓着长锁疯狂扒拉。
“我叫你喝碗药再上山,你不听!”杨玲玲冷喝了声,快速拉着他走。
杨鸣一脚踹散松毛堆,还砸了篮子。
杨玲玲替他跟陈砜赔罪。
杨鸣喘得快要不行了,手脚也发软,信息素甜得发腻,整个人都要变成一团棉花糖,他克制着不往在场的唯一一个Alpha身上扑。
但他还是在本能的叫嚣下多看了两眼。
对方把地上的篮子翻过来,手很大,掌心都是厚厚的茧子,双腿修长结实,蓄着强劲力量。
一个废物Alpha为什么会有这配置,见了鬼了!
想不通。
他感知不到一点信息素,空虚饥渴正在灼烧他的腺体,他的脚尖无意识地偏转向对方。
“你们抄小路下山吧。”陈砜提着篮子,头也不回的去找梁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