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也能控制住,只要挺过今晚,就没了凶险。” 凌画盯紧他,“怎么?还有凶险吗?” 曾大夫冷哼,“怎么没有?我的医术虽好,但也难保没有万一。” 凌画一时不说话了。 曾大夫没好气,“不过你放心,有这株雪莲在,万一也是几万之一。” 凌画点点头,她还是相信曾大夫的医术的,他这样说,就等于没什么凶险了,她摆手,“那你快开药方子,赶紧让厨房煎药。” 曾大夫又哼了一声,提笔写药方子。 凌画握着宴轻的手,给他轻搓着,将指尖给他一点点焐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