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痛苦地“唔”了一声,宴轻吓了一跳,立马放开了她,“我……”
凌画的脸依旧色若桃花,艳的很,她面上也没看出难受的表情,刚刚那痛苦的一声仿佛是他的错觉,但他清楚地知道,他是不可能产生错觉的。
她必是难受了。
他立马松开手,“是我手重了,对不住。”
凌画摇头,伸手捂住心口,无奈极了,“不是你手重,是我心口难受。”
宴轻面色一变,“我这就让人去喊曾大夫。”
他刚起身,凌画一把拽住他,“哥哥别去。”
宴轻皱眉,“心口疼就要喊大夫。”
凌画难以启齿,“不是疼,是有些难受,是……是心跳的太快了,我有些受不住。”
宴轻:“……”
他心跳的也快。
他目光落在她心口处,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地覆了上去,果然跳的极快,他微微贴进,似乎能听到她心砰砰砰地跳。他开口,声音沙哑,“是因为跳的快才难受?确定不用请大夫?”
“不用。”凌画想着大概是伤势还没好全,心跳快便有些受不住,但这是她不能控制的,宴轻第一次亲她呢,她能不激动吗?她几乎快哭了,带着哭音说:“我恨死萧泽了。”
当初东宫那暗卫偏偏一剑刺入她心口,若是别的地方,她也不至于养了这么多天,连心跳快一点儿都难受。
宴轻似乎懂了,“是伤势还没养好。”
刚刚他的手扣着她的腰上,一手盖着她的眼睛,身子虽贴着她的,但是并没有压着她,按理说,她不应该难受才对,毕竟没有什么剧烈动作,但她却难受了。显然是因为伤势还没好全的缘故。
宴轻也没想到这样也不行,他有些无奈,看着她一双泛着水汽的眸子,还真是要哭了,他轻笑,指尖在她红润润的唇上流连按压了两下,“知道自己不行了吧?所以,别再招惹我了。”
凌画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宴轻不放心地又问:“真不用喊曾大夫?”
“不用,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宴轻颔首,撤回手,转身下了床,不忘回身拍拍她,声音温和,“自己睡。”
他说完,自己走了出去。
凌画这回也不敢问他了,不用想,肯定又是去沐浴了,只能在他快要迈出门口时,弱弱地说了一句,“哥哥,你别用冷水沐浴了,我们还是……分院而居吧!”
能让她主动提出来,这可真是太让人想哭了。
宴轻停住脚步,回身瞅了她一眼,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被她逗笑,“不用,赶紧睡。”
他说完,解释,“我不用冷水沐浴,我把云落他们喊起来,去练武场练剑。”
凌画:“……”
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