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即将跨入凉州地界时遇到了外出巡视的周家兄妹,那只能跟着进凉州,直面周武了。
倒也不怕。
两个人说睡就睡,很快就睡着了。
周琛也学着宴轻,用雪洗了手,雪冰的很,一下子从他手心凉到了他心里,他身边没有手炉,用力地搓了搓手,却也没有多少暖意,他只能将手揣进了披风里,借由胡裘暖和手,心里不由得佩服宴轻,刚刚竟然面不改色的用雪水洗手。
护卫们出自军中选拔,都是好手,不多时,便拎回来了十几只兔子,还有七八只山鸡,被护卫长留下的人手此时已拾了干柴,架了火,将兔子洗净,试探地架在火上烤。
不多时,滋啦啦地冒出了烤肉的香味。
护卫长大喜,对身边人说,“也挺简单的嘛。”
身边人齐齐点头,心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算是完成一半任务了。
周琛和周莹也齐齐松了一口气,心想着总算没丢面子,应该是能交差了。
于是,在护卫长的指导下,命人将新猎回来的十几只兔子宰杀了,洗干净后,同时小心翼翼地架在火上烤,每个干柴堆前,都派了两个人盯着火候。
第一只兔子烤好后,护卫长自觉挺好,递给周琛,“三公子,这兔子熟了。”
周琛觉得烤的挺好,连忙接过,表扬护卫长说,“待回去,给你赏。”
护卫长高兴地咧嘴笑,“属下先谢三公子了。”
他小声疑惑地小声问,“三公子,这马车内的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一定是非富即贵,否则哪能让三公子和四小姐这般对待。
周琛绷着脸摆手,“不许打听,做好自己的事儿,不该知道的别问,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护卫长骇了一跳,连连点头,再也不敢问了。
周琛拿着烤熟的兔子来到马车前,对里面试探地说,“兔子已烤好了。”
在护卫们面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宴轻,干脆省了称呼。
宴轻醒来,坐起身,挑开车帘,瞅了一眼周琛手里的兔子,眼神露出一抹嫌弃,“怎么这么黑?”
周琛:“……”
烤兔子不都是黑的吗?
宴轻又问,“放盐了吗?”
周琛:“……”
不知道啊。
他转身问人,“兔子烤的时候放盐了吗?”
护卫长顿时一懵,“没、没有盐。”
他们身上也不带这东西啊。
宴轻更嫌弃了,“不放盐的兔子怎么吃?”
他伸手拿了一袋盐递给周琛,“去放盐再拿来。”
周琛伸手接过,“呃……好……好。”
他刚转身要走,宴轻又给他一个铁盆,同时说了烤兔子的要领,“先用刀,将兔子周身划几道,然后再用盐水,把兔子腌制一下,等入了味,然后再放到火上烤,不要带着浓烟半着不着的火,都给熏黑了,要没烧透的红彤彤的炭火,烤出来的兔子才外焦里嫩,也不会发黑。”
周琛受教了,连连点头,“好好,我知道了。”
宴轻落下帘子,又躺回马车里继续睡,凌画似乎是知道一时半会儿吃不上烤兔子,压根就没醒来,睡的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