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崔公子,这怎么就能断定了?”
“这五个人,是不可能商量一起死的时间的。”崔言书道,“但凡是人,都惧死。不惧死亡之人,除非是特殊训练的暗卫,显然这几个人不是,他们只能是吃了同一个人送的食物,而给他们送食物的那个人,跟他们都非常熟悉,所以,他们并不防备,才齐齐中毒而亡。”
江望明年了,怒道,“这是封口。”
“没错。”崔言书看着江望,“既然被人先一步灭了口,其余的密切之人,怕已逃脱,也许我们并不能查出什么来,但总也要查查才放心,江大人你说呢?”
江望颔首,“那我们就开始?”
崔言书点头。
于是,在崔言书的协助下,江望与崔言书带着人一起,日夜清查,将整个漕郡兵马大营都清查了一番。
一连七日,江望和崔言书都没怎么合眼。
而七日后,清查出了百人,有陛下的人,有东宫的人,有朝臣安插进漕郡兵营的人,还有乱七八糟的混进来有各种问题身上背负着人命的人。失踪了几人,显然那几人应该是与十三娘有真正密切联系的,也是她背后主子的得用之人。
江望清查出陛下的人后,吓了一跳,脸都白了,一把拉住崔言书,偷偷地问,“崔公子,这可怎么办?咱们将陛下的人都给查出来了。”
“杀了。”崔言书很果断。
江望猛地睁大眼睛,“这、这不行吧?”
“怎么就不行?”崔言书看着江望,“江大人,难道你以为你和我这般大动作的在兵营里查,若是将这些人都放出去,不会有人给陛下通风报信?你可以想象,密保奏疏上会写什么,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会写不知是何缘故,你我大查漕郡兵营,那么,陛下若是质问你,你该如何说?你难道要说因为漕郡兵营内被人挖了密道?或者是他们已知道是何故,如实上报给陛下。届时,你觉得掌舵使还能保住你这等严重失职的行为?”
江望骇然道,“可是若是杀了,陛下也会质问……”
“陛下安插人手在兵营,又没明着告知你安插了何人,陛下也不好明着质问,死了就死了,不是还有东宫的人吗?找个理由,栽赃到东宫的人身上,陛下要怒,也只能怒东宫,就算怒你,也不会轻易撤了你都尉的职。”崔言书给了江望一个宽心的眼神,胆大包天地说,“江大人,胆子大点儿,在漕运这块地方,是掌舵使和你的地盘,就算是陛下的人,也不必顾忌太多。”
他向北望了一眼,淡淡地笑,“天高皇帝远不是吗?”
江望稳了稳心神,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头,“你说的对。”
他攥紧拳头,狠下心,吩咐下去,“来人,将那些人,都就地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