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难道是没睡好的起床气?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笑吟吟的,“哥哥,一会儿你回去补觉吧!”
这一天,不用他陪着了。
宴轻冷哼,“你管我做什么。”
管好你自己吧!女人就是麻烦,生病了更麻烦,一夜连个身也不翻,他沐浴时胳膊还麻着呢。
凌画点头,她如今病着,是没资格管,所以,困就去睡觉,不困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他开心就好。
厨房很快松开饭菜,宴轻吃完后,也不等凌画喝药了,拿了雨伞出了房门,不多时,就出了海棠苑,没了影子。
琉璃都震惊于宴轻的动作快,问凌画,“小姐,你们俩又打架了?”
凌画摇头,“没有,他大约没睡好,发起床气呢。”
琉璃“哦”了一声,“真是辛苦小侯爷了。”
主子生病,以前是四公子劳心劳力,如今四公子可轻松的解脱了,小侯爷接班了。四公子若是知道,大约会很开心,她要不要传个消息给四公子,让他乐呵乐呵,也许一个高兴,他就金榜高中了。
这样想着,琉璃还真去传信了。
凌家,凌云深不放心,在凌画回门后,亲自出京送凌晗去书院,府里只有凌云扬和秦桓,一起备考金秋科考,一边照顾凌致。
秋雨下了两日不停,凌云扬扔了书本,忽然说,“每年的深秋,七妹妹都要病一场,不知今年,她是不是没了这个毛病。”
秦桓讶异,“她为何每年深秋都要病一场?”
他一直对凌画都是知之甚少,很年少的时候,他想知道未婚妻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也想费一番心思对未婚妻好,但是凌画似乎不需要,不止不需要,还总爱作弄她,以至于他见识了她骨子里小恶魔的可恶后,便再也不想看见她了,所以,还真不知道她都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以及这些年都有什么习惯。
凌云扬说,“三年前,她被廷仗伤了身子,好不容易养过来,虽然没落下病根,但是每年深秋时,都要病上一两场,总要发热上一两回,过了秋冬,才又胡蹦乱跳了。”
秦桓了解了,“如今已深秋了。”
“是啊。”凌云扬点头,“这几日端敬候府也没传来消息,大约好着呢。”
秦桓点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若是实在不放心,去端敬候府看看。”
“没个不放心的。”凌云扬摇头,他不觉得宴轻会对凌画不好,他算是看出来了,他七妹妹是把人真的算计到手了,所以,凭着宴轻那个性子,知道了她算计后,不掐死她算不错了,怎么可能娶她?
他压根就不用担心。
于是,他又重新拿起书本,二人又一起坐下温书。
琉璃的信鸽就是在凌云扬坐下不久后将信送来的,凌云扬看到信鸽“哎呦”了一声,将信鸽腿上的信笺解下来,看过后,他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