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铺路而打压我,非要让我连站着都没地吗?”萧枕语气沉暗下来,“他也不看看太子是什么扶不起来的阿斗?太子能纵出一个赵太傅,就能纵出十几个来。若太子登基,后梁江山都不够他玩死的。”
“你可仗着是在我这里,什么都敢说。”凌画瞪了他一眼。
萧枕也觉得自己情绪发作的过了,毕竟这话不能随便说,他收了沉暗,嘟囔一句,“就因为在你这里,我才敢说。”
凌画思忖道,“既然陛下询问太后,就是心中没真正拿定主意,只要让太后说个不行,你就不用娶了,你从太后那儿想想办法吧?”
萧枕更泄气了,“太后不喜欢我娘,也不喜欢我,我能从她那想什么办法?若是有办法,我也不至于在你这里干等你两个时辰了。”
凌画放下茶盏,若有所思地说,“太后的软肋是端敬候府的那一根独苗苗吧?宴轻?你走走他的门路?”
萧枕:“……”
听到这个名字的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