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床边就要到了, 穆淮故意将她摔到床上, 与她一起倒在柔软的床铺, 薄唇含笑, 长指不紧不慢的抚着她柔软的唇畔:“好玩吗?”
傅音笙抚着自己狂跳不停的小心脏, 眼睛怒瞪着这个狗男人:“……”
好玩个鬼。
吓死她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一点都不好玩!”
简直要把人吓死。
穆淮听着傅音笙的话, 眸底带着恶趣味, 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柔/嫩的脸颊时, 带起阵阵酥意:“你不是喜欢玩吗, 陪你玩。”
长指顺着她的脸颊,渐渐往上, 落在她的小脑袋上, 重重的敲了一下:“你小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以为我不知道吗?”
傅音笙有种被穆淮看穿的错觉,连忙错开与他的眼神:“哎呀,洗完澡就睡觉吧,我给你上药。”
说着,就要拉过旁边的药箱, 掀开穆淮睡袍的衣摆, 看着他青青紫紫的膝盖,自己倒是吸了一口凉气:“怎么这么严重?”
刚才远远看的时候,没有这么严重。
穆淮这皮肤也太嫩了点, 就一个小时, 就成这样了, 要是多跪几个小时榴莲皮,岂不是两条腿都废了?
“做了什么坏事,心虚。”穆淮松开钳制住她的手,任由她拿出清凉的药油在他膝盖上轻轻的涂抹着。
白皙的小手微微用力按着,想要把淤青散开。
傅音笙轻咳一声:“哪有。”
“这个不是?”
穆淮慢条斯理的拿出自己手机,点开温衡给他截图的那条自家老婆的朋友圈,“本事大了,还敢屏蔽我。”
傅音笙用带着满手药油的狼爪扑向穆淮:“屏蔽你怎么了,这是给你个教训,谁让你出去跟温衡他们鬼混的。”
“温衡那个渣男,你万一跟他学坏了怎么办?”
“以后晚上不许跟温衡在一块。”
傅音笙跨坐在穆淮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穆淮的脖颈,与他眼眸对视,故作凶狠的看着他,“听到了吗?”
一开始还挺凶,直到后面这句话,莫名的让穆淮觉得自家老婆是在跟月牙儿说话。
平时就是这个语气教训的。
“听到了没?”傅音笙见他沉默,以为他不愿意,用带着绿色药油的手指捏着穆淮的耳朵,又重新提醒了一句。
穆淮鼻翼间都能感觉到那药油里面刺鼻的薄荷味道。
不过,总比榴莲味要好得多。
想到自己刚才在楼下浴室洗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涂了无数遍沐浴露,才感觉身上的榴莲味消失。
穆淮咬着她纤白的手腕:“听到了,别捏我的耳朵。”
“不然后果自负。”
傅音笙很少捏穆淮的耳朵,现在被他这么一威胁,来劲儿。
“你身上那个地方我碰不得,我就捏了怎么样。”
老婆任性,穆淮只能……武力压制。
“哪里你都可以碰。”穆淮的长指扣住她的纤腰,微微俯身,在她红唇上亲着,嗓音低哑:“老婆,生孩子吗?”
傅音笙:“……”
这个真拒绝不了。
穆淮嫌自己身上没了榴莲味,又有了薄荷味,直接抱着傅音笙去了浴室。
浴室的磨砂玻璃,隐约能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热水流淌的声音、水雾随着蒸腾掩住了里面的亲密无间。
等到穆淮抱着傅音笙出来的时候,傅音笙连手指都没有力气的搭在他胸口上,耳侧贴着男人的胸膛,轻轻吐息着,缓和着自己的呼吸:“穆淮,这都三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怀上?”
“你说,是不是真是年纪大了?”
之前生月牙儿的时候,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备孕,现在正儿八经的备孕了,反倒是孩子没来。
好气。
穆淮将傅音笙放到床上,随之拥住她圆润光滑的肩膀,往自己怀中一带,指腹无意识的摩挲着她的肩头,嗓音有着餍足后的温沉沙哑:“大概她比较贴心,想要她爸爸妈妈再亲密多几次再来。”
“你瞎说什么呢……”傅音笙从被子里转身,扭过头看他。
纤细的脖颈仰着,对上穆淮那双含笑幽暗的眸子,她没好气的拍了他的腹肌一下,“这种时候,你说荤话好吗?”
穆淮真的是变了。
居然时不时地还能说这样的话。
肯定是被温衡教坏了。
一定不能再让穆淮和温衡出去鬼混了。
傅音笙警告的看着穆淮:“你跟温衡学坏了,果然,狐朋狗友要不得。”
穆淮想到离开时,温衡抱着他的西装\哭的凄惨\的模样,难得帮他说了句好话:“温衡可能知错了。”
“你别告诉我他是要浪子回头?”傅音笙一脸嫌弃,“这世间所有的浪子回头,结果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穆淮:“……”
“老婆,注意胎教。”
“胎教什么,孩子都没影儿呢。”傅音笙提到孩子,瞬间就没有心情管温衡那个浪子回不回头了,细白的小手摸着小腹,“哎,宝宝,你快点来吧。”
床头灯没有关上,透过昏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