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平,日夜赶路,三日后,终于来到了东海帝京城。
罗玉在船上闷了半个月,在马车中闷了三日,终于到了地方,再也闷不住了。还距离京城十里,她就拉着云浅月跳下了马车,指着前面十里外的一座城池大声道:“看见没?那就是京城!漂亮吗?”
云浅月看着前面的城池,不远不近的距离,再加上她视线极好,自然看得清楚。城池庞大,雄浑巍峨,护城河两岸都是蓝颜花。整个帝京城如一座花城。虽然被蓝颜花包裹,但不显女儿的娇柔气,相反有一种温暖的人文大气。她点点头,“漂亮!”
“好多人啊!估计都是出来看你的。”罗玉道。
云浅月看着城门口聚集得密密麻麻的人头,忽然笑了,“这一路以来,除了蓝颜花外,看到的都是人。东海不止蓝颜花多,人也多。”
“以前也没这么多的,估计不少人都知道你要来,从四面八方挤来了你来这一路所过的城池。所以,你才每过一城都看到许多人。”罗玉猜测道。
“不错!二十日前,父皇得到你要来的消息,诏书公布了二公主回国的消息。所以,百姓们都想看看你,就都涌在了这一路上。”玉子书也下了马车,走过来笑道。
云浅月点点头。
“不想坐车了吗?”玉子书询问。
“不要坐车了,闷死了!子书哥哥,你给我们一匹马,我们骑马好了。”罗玉道。
玉子书颔首,命人牵来一匹马。
罗玉翻身上马,伸手去拉云浅月,云浅月看着人山人海,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上了马。罗玉一夹马腹,迫不及待地脱离队伍,坐骑托着二人飞奔向城池。
玉子书笑着摇摇头,也上了一匹马,跟上二人。
玉子夕也夺了一名侍卫的马,跟了上去。
只有上官茗玥坐着车里,挑开帘子看着离开的几人,又不以为然地落下了帘子。显然,他对于这座皇城没什么好感,不怎么想来。
骑马自然快于坐车,十里地不过两柱香时间便到了。
来到近前,城门口站着的人彻底看得清晰。当前一人明黄锦袍,头戴王冠,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和蔼,风仪俊美,与玉子书、玉子夕都有几分相似,显然是东海王了。
云浅月想到东海王一定年轻,但没想到如此年轻。
东海王身边站着一名男子,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女子站在东海王身侧,身着凤服,头戴凤冠,显然是东海的王后,玉子书、玉子夕等人的母亲了。那名男子云浅月自然识得,正是东海华王府华王,她的父亲,而另外一名女子是她娘玉青晴。
王后和东海王一般年轻,凤仪出众,貌美倾城,依稀可见年轻时定然美艳天下。
云韶缘并没有如在云王府时一般易容,而是真正本来的容貌,俊美无涛,华王的称号当如是。玉青晴自然也没易容,大约是活得洒脱的原因,应该是与王后差不多年纪,但却比王后看起来年轻许多。
几人身后,是朝中的文武百官,外围是皇家御林军,最外面隔着京中前来观看的百姓。
其中有一名年轻男子极其醒目,长身玉立,姿容独秀,在百官中颇有些鹤立鸡群之感。他立在东海王之后,百官之首,显然如今的站位和他的职位一样。
云浅月低声问紫罗,“在王舅后面站着的那个男子,他是谢言?”
罗玉顿时回头,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猜的!”云浅月道。
罗玉盯着她看了一下,说了一句,“你真会猜。”话落,转回了头,目光似乎看向谢言,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她忽然垂下头,之后又哪里觉得不对,又猛地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挠挠脑袋,回头悄声问云浅月,“你觉得他怎么样?”
云浅月将她的小动作看尽眼底,不由好笑,实话实说道:“若是将他让给菱钰公主的话,可惜了!”
罗玉的脸顿时黑了黑,一把将她推下马,“她想得美!”
云浅月借着她的推力,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紫衣绫罗,扬起三千艳华。清中透着柔,淡中透着静,臻首娥眉间,在这名士风流,姿容多貌美的东海,她自有她的独一无二。
不少人发出欢呼声,一见惊艳。
“哈哈,朕的二公主,当真好!”东海王看着云浅月,喜悦地大笑赞扬。
“一个毛丫头而已,哪里有什么好?哥哥抢人家的闺女,也不脸红!”玉青晴叱了东海王一句,抬步走上前,一把拽过云浅月,仔细对她打量了一遍,骂道:“死丫头,弄了那么多的弯弯绕子,还让我和你爹帮着你瞒着小景演戏。如今终于眼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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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双生子不是一辈人,时间不对。天圣帝师预测里没说时间是老皇帝那辈子吧?我似乎也没说。好吧,一切是误导。
另外有人质疑作者为了圆而圆。郑重强调,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作家。若是全以质疑心态来看文的话,我求你别看我的文了,咱不是哲理家。我只尽可能地表达想写的故事而已。那个什么,质疑的大学家们,这里庙小!谢谢!还有关于生生不离,就是文中一个小小的因素,哪来的疯狗觉得一个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