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逸葬了平王夜天赐后回宫复旨,又给夜轻染把了脉,之后二人就今日之事,又有一番谈论。
二人正谈着,夜轻暖安顿好两位帝师后没回府,又闯进了帝寝殿。
进来之后,二人停止了交谈,都看着她。
夜轻染问,“两位帝师都安顿好了?”
夜轻暖点头,看了一眼夜天逸,深吸了一口气,对夜轻染道:“哥哥,我想去皇陵,打开皇陵,二探夜天赐的棺木。就不信查不出蛛丝马迹。我到要想看看云姐姐这中间到底设了什么谜团。”
夜天逸蹙了蹙眉。
夜轻染立即道:“不准!”
“哥哥,为何不准?”夜轻暖看着夜轻染,“那个夜天赐一定不简单,你想想,云姐姐受太后所托付,太后拼死得了这个孩子,他生下来明明好好的,你的那杯酒也根本不是毒酒,可是他才不两日就死了。太过蹊跷,而我感觉那个孩子的气息不对,太过陌生,根本不是夜天赐,可是他竟然和夜天赐一样的容貌,太过匪夷所思。两位帝师也说那个孩子不对劲,作法但被暗中阻拦,没能找到症结,还受了伤。如今他们定然想不到我二探皇陵。”
“那也不准!”夜轻染摇头,“此时到此为止,不准再查了!”
“哥哥!”夜轻暖急喊了一声,恼道:“你是否对云姐姐还顾念情意,可是你可知如今的云姐姐对你半分不手软?”
夜轻染面色一沉,“这一局已经败了,你和帝师给夜天赐叩头三谢罪,难道你还嫌败得不够彻底?即便如今你二探皇陵,就算查出什么来,也是没用。今日在荣王府,多少人有目共睹,事实已成。难道你二探皇陵后,推翻帝师的说辞,自打嘴巴?想要人说夜氏帝师不过如此?言而无用?想让人说我连一个死去的孩子入土为安后都不放过?这一局输了就是输了!也没什么,我已经说了不急于一时半刻。”
夜轻暖眼圈红了,“可是这件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云姐姐可真是会算计!”
“她一直就会算计,只不过不用罢了!”夜轻染缓和了语气,笑了笑,“别不甘心了,输在她手里,不辱没了你。这些年她在皇伯伯眼皮底下伪装,蒙骗了皇伯伯十年,相比你来说,这一次败了,又算什么?”话落,他温声道:“你回府去看看父王吧!他被气病了,气血攻心,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都是你!若不是你半丝不躲不还手让云姐姐杀,父王如何会气病了?”夜轻暖抹抹眼圈。
“你不明白!”夜轻染叹了口气,对夜轻暖摆摆手。
夜轻暖不再多说,转头向外走去,走了两步之后似乎想起什么,猛地回过头,对夜轻染道:“哥哥,我刚刚得到消息,在天圣西南天灵山,有人举义旗造反,自立为王,说什么天圣气数已尽,百姓民不聊生,推翻天圣统治。还百姓太平盛世。”
夜轻染挑眉,看向夜天逸。
夜天逸摇摇头,“我未曾得到消息。”
“这个消息是我刚刚得来的,一时间忘了说了!”夜轻暖道。
“什么旗号?领头的是何人?”夜轻染问。
“只说是一个叫做李琦的人,布衣出身,带领一帮子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难民起义。”夜轻暖道:“因为暖城也在南,我这些年在暖城有了根基,所以比逸哥哥和你得到的消息都快。”
“几日了?”夜轻染问。
“飞鸽传书来到这里三日。应该是三日了。”夜轻暖道。
“飞鸽传书三日,那么当地的地方官命人快马加鞭禀告的话也要半个月。”夜天逸道。
“多少人起义?”夜轻染又问。
“据说五百多人。”夜轻暖道,“也不是大事儿,哥哥,我飞鸽传书命人镇压下来?”
“蝼蚁之穴可溃千里之堤。”夜天逸道:“五百人是小,但此事不是小。”
“不错!此事不是小。”夜轻染点点头,“天灵山太远,京城得到消息间隔太长,不能及时得到天灵山的情况。派人急于镇压不行,必须派一个人前去了解情况,再因地制宜!”
夜轻暖本来觉得五百人不以为意,所以收到消息的时候尽想着二探皇陵之事险些给疏忽了,如今一听二人的话,也凝重下来,清声道:“我去一趟!南方一带我都比较熟悉。”
“你不行!”夜轻染摇头,“你要留在京中。”
“那谁去?难道让逸哥哥去?他要监国啊!”夜轻暖道。
“天逸也不行。”夜轻染摇摇头,静静思量片刻,沉声道:“苍亭能去!”
“嗯!苍亭是适合人选。”夜天逸点头,“南方多沼泽,十大世家的人文武全才,尤其苍亭,曾经精心研读过行军布阵和安民之策。可以走一趟。”
夜轻暖不再说话。
夜轻染对外面吩咐,“砚墨,传朕旨意,宣苍亭即刻进宫!”
“是!”外面砚墨应声,连忙出了皇宫,快马向苍亭府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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