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一旦动用了灵术,就让我给你这些药。这些药是公子知道你一定会动灵术,特意备下的。”墨菊道。
云浅月闻言咧嘴,“可是这也太多了!”
“不多,您两口就吃下去了。”墨菊站在床前看着她,似乎在监督她吃药。
云浅月抬眼看了墨菊一眼,无奈一叹,将手里的药分为两部分,两大口吃了下去,她顿时苦得舌头尖都麻了,连连道:“给我拿水来。”
墨菊将手递给她。
云浅月咕咚咕咚喝了一气,还是感觉苦得不行,她不停地吐舌头,埋怨道:“这药怎么这么苦?”
墨菊好笑地看着她道:“公子说了,这些药都是极苦的,您若是不想受苦,以后就少动用灵术。”话落,他补充道:“今日是迫不得已,没办法,属下没拦你,若是但分有一分可能,您就不能动用灵术。”云浅月感觉舌头上的苦味怎么也不退,她有些愤愤,“人在千里外,还遥控我。这个黑心的。”
“公子是对你好,别的女子公子都不看一眼。”墨菊不满地道。
云浅月眼皮翻了翻,人家说得对,她没办法反驳,觉得容景手下的人,都跟他一样不止黑心,还有一副好嘴,她打了个哈欠,对墨菊摆摆手,“你下去吧!监视着各处的动静,若有哪里不对,随时禀告我。”
墨菊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云浅月身体的确承受不住,也懒得再费心想如今秦丞相如何,秦玉凝如何,伊家、华家、凌家的三位少主以及苍亭、蓝漪如何,闭上眼睛,幽幽睡去。
她损耗太大,睡得有些沉,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眼睛,就见桌前坐了一个人,那人正在提笔写类似信的东西,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讶异地道:“风烬,你怎么在这里?”
风烬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哼道:“某人不放心你,怕你惹桃花,让我来监视你。”
云浅月伸手揉揉额头,“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一个时辰之前。”风烬道。
云浅月想着她睡得太沉了,风烬来了竟然没感觉,她身体本身对她亲近的没危险的人有着一种潜意识的放心,她摇摇头,“不是,我问你什么时候来汾水城的。”
“比你早了一日。”风烬道。
云浅月点点头,“除了你,还有谁来了?莫离呢?”
“他没来,就我一人。”风烬说话间也不耽搁写信,笔落在信纸上沙沙而响。
“伊家、华家、凌家的三位少主,以及苍亭蓝漪都出动了,风家、楚家、花家、凤家、莫家这五大世家就只有你来了?”云浅月挑眉。容景用一大世家对抗五大世家,也太狂傲了吧?
“你不是楚夫人吗?你代表楚家!”风烬放下笔,折好信纸,不以为意地道。
云浅月默了一瞬,看着他手中的信纸很是特别,问道:“给容景的信?”
“嗯!”风烬点头。
云浅月虽然很好奇风烬写了两大页纸都给容景写了什么,但也不再问,躺着的身子坐了起来,问道:“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
“秦丞相和秦玉凝退兵十里,在汾水湾之南驻扎,阻住了所有进京的路。”风烬道:“云驸马和南疆国舅在整顿汾水城内的兵力部署。”
云浅月挑眉,“秦丞相和秦玉凝竟然不怕叶倩从京城出兵和汾水城的兵力两相夹击?”
“他巴不得这样,引叶倩出巢,以杀叶倩。叶倩若死,可想而知。”风烬道。
“叶倩从京城出兵和汾水城的兵力两相夹击,他能杀得了叶倩?”云浅月蹙眉。
“他手中攥着南疆王室连叶倩也不会的咒术,咒术比如武功,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叶倩遇上她,他若是有能克制叶倩的一招咒术,叶倩也是不敌,只要不敌,就必死无疑。”风烬挥手一招,一只鸟飞了进来,他将折好的信纸绑在鸟腿上,继续补充道:“他不去皇宫打叶倩,而是因为南疆王室都城是整个南疆王室的王灵最强之地,对他这个离开百年来的嫡系分支来说,不太有利,不一定能在皇宫杀了叶倩,而又因为他精通水术,汾水弯对他施展水术最有力,才在这里拦截云驸马和南疆国舅,若是斩断了叶倩的臂膀,那么叶倩孤立无援,她拿下南疆就不成问题了。”
云浅月点头,“他的确打得好算盘。”
“是啊,人算不如天算,他算来算去怎么也没料到会突然出现个沈昭,居然也一样会水术。否则的话,他昨日在汾水湾施展水术,南疆国舅和云暮寒以及汾水城的两万士兵,没准就被他的水魂吞噬入腹了。”风烬冷笑。
“沈昭的确是意外,大约谁也没想到。”云浅月笑了笑,“这回沈昭因汾水河之事,一下子就扬名天下了!”
风烬斜睨着云浅月,凉凉地道:“云浅月,你也真本事了,随便入住一户山野人家也能寻到一个宝贝。某个醋坛子不放心你的确是应该。”
云浅月瞪了风烬一眼,“你还是我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呢,不是照样捡到了宝?”
“你辛辛苦苦培养了我多少年?哪里有捡现成的便宜来得畅快?”风烬哼道。
云浅月一时无语,“他虽然是我捡的现成的,但便宜可不是我的,是容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