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喜欢她,所以才如此。说明这幅画像的主人就是她。”罗玉道。
“原来是推测的!做不得准。”玉子书抬头看向云浅月,“你确定这是你?”
“不是,怎么可能是我?我和她说笑的。”云浅月立即摆手否认。
“你看!她说和你说笑的,不是她。”玉子书将画像折起来,没递给罗玉,而是塞进自己的怀里,对罗玉道:“父皇刚刚命人传来口谕,说华王叔的旧疾复发了,这次很是严重,让我即刻返回东海。你赶紧收拾一下,将这个消息传给洛瑶。我们今日晚上就启程返回。”
罗玉面色一变,“你说华叔叔旧疾复发了?”
“嗯!”玉子书点头。
“那怎么办?他旧疾怎么又严重了?不是快要好了吗?”罗玉也不找云浅月麻烦了,急着在屋内转了两圈,对玉子书红着眼睛道:“子书哥哥,我们现在就启程!”
“我们的船只需要修补一下,我已经命人着手去准备了。你先去通知洛瑶吧!”玉子书温和地看着罗玉道,“争取尽早启程。”
“好!”罗玉闻言一阵风地冲出了房门。
云浅月看着罗玉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了,她对玉子书挑眉,“华王真的旧疾复发了?”
“华王叔的旧疾时常复发,他发旧疾很正常,紫萝和华王叔感情最好,东海上下臣民都喜欢华王叔,所以,一旦听说他旧疾复发,东海百姓都自发地为他祈祷,全当天大的坏事。所以,这是最有效返回东海的方法。就算洛瑶不想离开,也不得不离开。”玉子书笑着道:“我稍后给华王叔传一封信,即便他没发旧疾,也让他装一下吧!”
“华王听你的?”云浅月问。
“这些年姑姑和华王叔太过娇惯紫萝,几乎是散养,她跟着姑姑和华王叔走的地方太多,接受的东西也太多,以至于到了如今凡事都大胆由着性子来的境地。我将你那副画像一并给他传回去,再将她要娶你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意识到问题严重,教育出了差错,就会听我的,回去肯定给紫萝好好教育改头换面一番。”玉子书话落,对云浅月笑了笑道:“你真是个惹麻烦的主,难怪景世子日日要看着你不敢松懈。”
云浅月松了一口气,将罗玉和洛瑶一并打发了最好,他看了玉子书一眼,刚要说话,容景挑开帘幕走了进来,他身后凌莲和伊雪端着托盘,托盘里几个色鲜味美的菜品。她回过头立即道:“好香,我又有食欲了!”
“每日都要惹祸的人,不给饭吃!”容景道。
云浅月扁扁嘴,小声道:“我已经很小心了!不是我惹祸,而是祸非要来惹我。”
“你还有理了?”容景斜睨着云浅月。
云浅月立即住了嘴,当初罗玉的事情她的确是很冤枉,可惜这种冤枉没处诉说。她怏怏地趴在桌子上,没多大力气地道:“好吧,我看着你们吃。”
容景不再说话,一撩衣摆,坐在了桌前。
凌莲和伊雪摆好菜,走了下去,又端来两壶酒。容景帮玉子书满上,二人似乎都忘了身边有个云浅月,你一言,我一语,推杯换盏,聊了起来,话语投机,志趣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云浅月在一旁坐着无语,没有她的筷子,没有她的碗,没有她的酒,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才醒悟她是被人忽视了,而且忽视得很彻底。
这一顿饭菜吃了两个时辰,盘中菜没下去多少,但玉子书面前的一块牛排和一碗鸡蛋面被他吃了个干净,两壶酒也喝了个干净。二人散席时,云浅月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玉子书站起身告辞时对容景说了一句话,“东海国在我心里虽重,但重不过她一人。若你伤她或者弃她,倾东海国之兵踏平荣王府。”
容景挑了挑眉,并未作答,而是伸手去拍醒云浅月。
玉子书拦住他的手,轻轻一叹,“让她睡吧!我不喜欢离别,她也不喜欢。”
容景住了手,玉子书走出了房门,锦袍玉带,玉质盖华的身影有些微微熏然的醉意,但脚步不踉跄,相反更舒缓优雅。
容景站在桌前,看着玉子书身影离开,眸光鲜有地赞服。回身看向云浅月,见她依然睡着,窗外有风吹进来,吹动她睫毛轻轻颤动,他这一刻比以往每一时每一刻更能深刻地体会到她用了两世记住的男子值得她记住。
云浅月醒来时已经天黑,她睁开眼睛就见自己躺在床上,容景躺在她身边,她腾地坐起身来,问道:“小七走了?”
“已经启程了!”容景道,“不过刚刚走,你要去追着送还来得及。”
云浅月愣了一会儿,摇摇头,“算了!又不是天涯海角以后再不相见了!”
容景点点头。
云浅月看见桌子上放的宝剑,仔细看了一眼,即便天黑,屋中昏暗,但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宝剑上清寒的光芒,她挑眉,“哪里来的剑?”
“洛瑶公主打发婢女送给你的!”容景道,“还有一封信!”
云浅月眨眨眼睛,推开被子越过容景跳下床,走到桌前果然见宝剑上躺着一封信,并没有开封,她伸手拿起信封将信扯开,里面掉出一片上好的宣纸裁剪的树叶形状,上面写着一行字,“景世子及冠之日,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