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唇都不离她,最后,那颗药丸终于被云浅月吞了下去。她小脸已经皱成了苦瓜,揪成一团。
容景不再亲吻,而是将唇贴在她唇瓣处,看着云浅月苦巴巴的小脸,低低笑了起来。笑声飘荡在房间,极是清润愉悦。
过了半响,云浅月悠悠醒转,砸吧砸吧嘴,眉头打成一个结,“好苦……”
容景退离她的身子,坐在床头笑看着她,并未出声。
“苦死了,容景,你给我吃了什么?”云浅月费力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间见容景坐在床头,她难受地吐了吐,什么也没吐出来,皱眉问。
容景依然不出声。
“你哑巴了?”云浅月伸手抚在额头上,有些今夕不知何夕之感。
容景仿若未闻,继续看着她。
云浅月不再开口,脑中记忆回旋,忽然定格在她昏倒前的那一刻,她猛地睁大眼睛,彻底清醒过来,腾地坐起身,恼怒地瞪着容景,“你给我在酒中下了什么东西?”
容景依然沉默。
“说!到底在酒中给我下了什么东西?今天是第几日了?”云浅月欺身上前,一把掐住容景的脖子,并没有发现自己衣带尽解,春光外泄,怒道:“你有何目的?”
“你这样子让我如何说?”容景忽然呼吸一窒,撇开脸。
云浅月手松了一分,死死地瞪着容景,警告道:“你最好给我说出个理由来!否则我今日定不饶了你。”
“咳咳,你……”容景脸色微红,声音微哑。
“你什么你?快说!”云浅月心中被怒火填满。她怎么就没防着他?
“你……你先将衣服穿上,我再慢慢说给你听。”容景不看云浅月,柔声道。
云浅月一愣,低头,这才发现她衣带尽解,面色一变,立即松开了容景的手,伸手拉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脸色发白地看着容景,颤着音怒道:“你对我怎么了?”
她眼神还没差劲到看不见身上的斑斑类似吻痕的东西……
容景看着云浅月发白的脸色,无奈一叹,“我没将你如何!”
“你还敢说没将我如何?那我……我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儿?”云浅月恼怒,看着容景衣冠楚楚坐在床头,她则这副样子,小脸红白交加,骂道:“你无耻,你敢对我……”
“嘘,我真没对你怎样!”容景伸手捂住云浅月的嘴,眉眼温柔,带着三分不自然低声道:“就是吻了吻你,抱了抱你,嗯,又摸了摸你……”
这还叫没对她怎么样?云浅月又羞又怒,挥手打掉容景的手,伸手指着他,你了半响才找回声音,怒道:“你是容景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是你吗?你还天圣第一奇才呢?云端高阳呢?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呢?就对我做这等无耻的事儿?”
“嗯?我有你说得这么好?”容景笑着挑眉。
云浅月顿时一噎。
容景凑过身子,隔着被子伸手将她抱住,柔声道:“我虽然很想对你如何,但是真没对你如何。若是想对你如何的话,昨日我泡在水里时,你来找我,我就会对你如何了,可是不是没有对你如何?”
“那……那我身上……你……”云浅月想想也是,她身体并没有任何腰酸背痛的异样,他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她身上有吻痕,他一定趁她昏迷,行不君子行为。
“你躺在我身边,我也不是柳下惠。自然会对你……其实我现在还想……”容景唇瓣凑近云浅月的唇,声音暗哑。
云浅月身子一颤,心通通跳了两下,本来发白的小脸听到这样的话一红到底,她伸手打开容景,又气又恼,又羞又愤,“你躲开,先把话说清楚!说你为什么给我下药,若不说清楚,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她听他刚刚说昨日,抬眼看了一眼天色,如今艳阳高照,也就是说没耽误她要去云雾山给她娘拜祭的事儿了!她放下心来。
容景乖乖松手,放开云浅月,笑着道:“那酒……”
“告诉你,老实些,不准骗我,实话实说!”云浅月盯着容景。
“好,实话实说!”容景浅浅一笑,温声道:“昨日我就告诉你那酒是药老拿错了,慌忙间摆在了桌子上。我告诉你酒烈,你不听,偏偏要喝。其实那酒里是被药老放了嗜睡散,药老年纪大了,时常睡不好觉,每日晚上就喝一壶放了嗜睡散的酒,就会一夜好眠。你将药老的酒喝了,害他昨夜都失眠了。”
“是这样?”云浅月挑眉,明显不信。
“是这样!要不我将药老找来,让你问问?”容景点头,神色无辜,“我提醒你酒烈的。是你自己要喝。”
“可是你怎么不提醒我说那酒里放了嗜睡散?”云浅月瞪眼。
“药老一生未娶,每夜不得好眠,以酒解闷,这是他的心病。难道你让我对你揭他的底?所以,就说是酒烈,对你变相提醒了。谁叫你贪杯,受不住诱惑,还很笨来呢!所以,就睡得人事不省。”容景说谎话脸不红气不喘,再配合他无辜的神色,由不得人不相信。
云浅月仔细地看着容景,没看出哪里不对,他的话也算是合理的解释。怒意退去了些,还是有些气恼地道:“那我嘴里怎么这么苦?”
“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