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完全没想到,他们会有什么关系。
盛欢专注采访,没有注意到在前方不远的拐角处,席禹城正咋舌的看着他们越来越近。
第一反应就是拍照。
然后发微信告诉自家二哥:“二哥,你绿了,我在医院看到二嫂出轨了!”
陆简修正在开会。
席禹城的声音很大,透过话筒传入了会议室每个人耳中。
一群高管面面相觑,察觉到了陆总骤然沉下来的表情,恨不得原地消失。
陆简修轻轻吐息,指骨轻敲桌面:“散会。”
一群人蜂拥而出,就怕自己离开的慢了,会被陆总记住。
方元也跟着默默出了会议室,将会议室的玻璃门关上。
高管们围着方元:“方助理,陆总夫人是上次陆总带来的那位美丽女士吗?”
“怎么大家没有接到陆总的婚礼请柬?”
方元被围着,见他们的重点放在陆总已婚上,而不是那句夫人出轨,松口气,笑的镇定:“是这样的,陆总与夫人尚未举办婚礼,只是领证而已。”
“等陆总父母回国后,才会办婚礼。”
“诸位不要激动。”
“至于刚才的话,是陆总的朋友开玩笑而已,诸位莫要当做谈笑说出去。”
最后这话,方元语调中带着几分威胁:“毕竟,陆总的脾气,你们是懂得。”
自从陆简修接手陆氏后,将这些跳的欢快的人按下去,他们再也不敢放肆。
听到方元的话后,连忙表忠心。
会议室空荡荡的,陆简修嗓音清冽淡漠:“说。”
席禹城自然听到了那边动静,咽咽口水,心惊胆战道:“二,二哥,你在开会啊?”
陆简修应了声:“她在医院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像是生病,那个男人是医生,二嫂不会是特意来跟野男人约会的吧。”席禹城偷摸着还想要看一下。
谁知,本来在走廊尽头的两人已经不见踪迹。
“二哥,他们走了,你要不要过来捉奸?”
陆简修意味不明的笑了声:“捉奸?我相信她。”
说罢,陆简修挂断了电话。
眉目低敛,眼神漆黑如墨。
薄唇紧抿,许久,才克制的吐出一句话:“方元。”
守在会议室门口的方元听到自家陆总这声调,立马推门而入,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板药,递过去:“陆总,快吃药,千万不能在公司发作!”
如果被公司的人知道陆总是躁狂症患者,肯定会又要起心思把陆总拉下马。
陆简修颦起剑眉,脖颈处的青筋宛如游龙覆在上面,手掌捏成拳,抵在会议桌上,手背筋骨暴起,喘着粗气。
在方元递过来药后,掐住他的手,夺过药片,喉咙吞咽,干干的吞进去。
呼吸渐渐平缓。
额角的汗珠却大滴大滴的落在桌面。
方元担心的看着陆简修:“陆总,您没事了吧?”
陆简修缓缓坐在椅子上,修长如玉的手指扯开领带,歪在一旁,非但没有掩盖半分俊美,反而添了桀骜不驯。
嗓音染着压抑的低哑:“没事。”
幸好忍住了,若是过去,自己听到她跟别的男人说句话,就头脑发热,将她禁锢在床上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强.上。
她会害怕的吧。
方才他接到电话后,差点克制不住。
闭了闭眼睛,大手揉着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才沉着道:“给宋总编去个电话,问问夫人是不是有外出采访的工作。”
方元跟随在陆简修身边多年,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好的,我这就去。”
见陆简修当真没有发作,方元才快速回办公室致电宋敬致。
宋敬致还在外面出差,接到电话后,差点就疯了。
立刻转了电话给主编,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谁准你让盛欢去外采访的,我不是说过了吗,谁都不准安排她,等我的安排,你当耳旁风了?”
主编被骂的懵逼。
宋敬致继续道:“立马让她回去,以后不准安排这种活给她。”
得罪陆总撤资,他们报社就彻底完了。
主编解释:“今天实在人手不够……”
“人手不够你不会自己上吗,作为主编,亲力亲为很为难吗?”
“这种危险的采访,我们做领导的得身先士卒。”
宋敬致把主编教训了一顿才挂掉电话。
方元等陆简修回办公室后,立刻同他道:“陆总,夫人果然被安排去医院采访,据说市医院的妇产科发生了医闹事件。”
“我已经让宋总编将夫人调回来了。”
陆简修淡淡的应了句:“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方元关上门离开。
陆简修才拿出手机,给盛欢去了个电话。
盛欢没有接。
不是盛欢故意不接,而是她现在在医院门口被两个老人拦着,跪在她面前:“记者,求求你,为我们老百姓伸冤啊。”
两位老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盛欢心里酸酸的。
“你们快起来,有什么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