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在灵魂消失之后去了哪里，也许如同圣经上所说是天堂或者地狱？我对这些方面可没什么研究但是至少，死亡并不代表结束。至少对于我们天师来说是这样。”

他呼出一口烟，眯着眼睛看烟雾缓缓上升：

“那些非自然死亡的人，灵魂逗留的时间会长一些。不过也有人的灵魂因为想要陪伴自己的家人，而在世间逗留很久我想这跟个人意志的坚定程度也有关系。”

“如果我死了，我想我会在这个世界上逗留非常久因为我已经和这些东西打了太久交道，死后这些大概也不会停止。对于我这种人来说，世界就是这样。死亡并不是多么让人畏惧的东西。”

“那么如果死去的是妖怪呢？它的灵魂又是何去何从？”凌小兔凑近了些，有些激动问道。

“我可不怎么清楚妖怪。”钟离一睿耸了耸肩，“你看，它们本身就是妖物，死了之后也应该不会改变本质，还会是恶灵吧？”

“恶灵。”凌小兔回答，“恶灵不应该是充满戾气的灵魂吗。”

“一般来说都是这样。”钟离一睿说道，“妖怪的灵魂或多或少都沾染着戾气，普通灵魂他们通常可以在世间存在一段时间，而恶灵的存在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对于妖怪来说”

他轻笑了起来，像是那几口尼古丁已经满足了他的享受

钟离一睿果断的在烟灰缸里摁熄了手上的那支烟，“死了就是死了。无法再对活人的世界产生影响，活人也无法再见到。虽然依然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但是事实上已经结束了你知道，跟这个世界或者跟认识的人的关系。都结束了。”

凌小兔沉默着，消化着他的意思。

钟离一睿用手支住下巴，眯起眼睛打量着心事重重的凌小兔：

“奇怪为什么突然对这个这么感兴趣，还特地背着轩辕玄天抛来问我，最近有你认识的人死亡吗？”

“没有。”凌小兔摇摇头，“为什么那么说？”

“因为如果一个人忽然开始思考关于生死的问题，那么就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钟离一睿拨了拨自己颈边的金色头发，“如果不是有人死了，那么就一定是有人跟你说了关于死亡的话题。不过我可不是心理医生，没法帮你解决那些问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