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本他还有点怀疑田中秀是情报探子,现在看来可能性不大,情报探子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只有贪心的商人才会被这种凋虫小技所骗。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就直接送你回店,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果不老实,那就去内卫审讯。”
田中秀紧张地点点头。
“我们想了解尹贺哲也,你说说他的背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田中秀低下头半晌道:“他不是商人,他是藤原氏的家臣,不知为什么来京兆做生意,或许是他代表藤原氏经商。“
“他是日本的情报探子吗?”
“小人不知道,他行事神秘,每次回日本都是自己走,从不和我们搭伴,而且据我所知,他是卖珍珠、海贝、龙涎香等物,我和一样,但在日本国内,那些卖这些货物的商人从未听说过他,所以小人心里也很奇怪,他的货物从哪里进的?“
种桓又问了几个问题,田中秀不敢隐瞒,都一一回答。
种桓忽然想起一事,又问道:“你原来是在临时做生意,对吧?”
“正是,两年前才来京兆,在南大瓦子租了一个小门面。”
“那你认识一个叫武安清远的日本商人吗?专门做药材生意,汉语说得很流畅。“
田中秀摇摇头,“没有,临安所有得商人我都很熟悉,没有这个人,除非是这两年刚来的,而且汉语流利就这么几个人,大家都知道。“
种桓点点头,不光尹贺哲也有问题,看来这个武安清远也有问题。
这时,马车又回了南大瓦子,在大门口停下,种桓道:“你不想死的话,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什么事情都没有问过你,如果你告诉了尹贺哲也,那你也是日本探子。”
“小人不敢,绝对保守秘密!”
内卫士兵打开车门,将他拎了出去,车门一关,马车疾驶而去。
田中秀心有余季,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店铺了。
回到内卫,种桓吩咐道:“派人盯住田中秀的一举一动!“
“遵令!”一名内卫指挥使快步离去。
这时,一名士兵跑来禀报,“将军,临安鸽信!”
种桓接过鸽信看了一遍,冷笑一声,对旁边徐成道:“临安官府说,他们从来没有给武安清远开过商契,他拿的商契是假的。”
徐成点点头,“很有可能是尹贺哲也提供的,他知道我们在监视。”
“我也这样认为!”
种桓随即对徐成道:“继续盯住尹贺哲也和武安清远,不要打草惊蛇,尤其是武安清远,相信他过几天一定会离开日本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