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千担,没错,是一千担,我给他搬了九百担,他自己又搬了一百担!”
“一千担三七啊?”税官瞪大了眼睛。
周密点点头,“一千担三七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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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王浩和种桓一阵风似的赶到了雍王府,两人翻身下马,匆匆向雍王官房走去。
晁清迎上来问道:“找雍王有急事?”
“烦请参军禀报雍王,有紧急事件!”
“你们随我来!”
晁清带二人来到官房门前,示意二人稍等,他进去禀报,不多时,晁清出来道:“你们进去吧!”
王浩和种桓走进御书房,陈庆正在批阅牒文,他放下笔笑问道:“又有什么急事?”
王浩上前行礼道:“启禀殿下,有人在秘密走私一千担三七!”
“一千担三七!”
陈庆何等敏感,立刻反应过来,“是金国吗?”
“应该是!”
“具体是什么情况,详细说一说。”
王浩对种桓道:“你说吧!”
种桓行礼道:“今天内卫是卑职当值,就在刚才,一名税官匆匆跑来说,有药商私下卖了一千担三七,是药商的外甥来检举揭发,他们货单上写的是天麻,但实际上是三七,他外甥以为是为了偷税,税官知道禁令,他知道问题严重,所以赶来内卫汇报。”
陈庆眉头一皱,“市场会有一千担三七?”
“一个商人没有,但如果拼凑的话,或许能凑得出来,毕竟京兆有最大的药材市场。”
陈庆当即立断道:“如果确实是一千担三七,则定为甲级桉子,务必便把药材追回来,不能让它落在金国人手中。”
“遵令!”
两人行一礼,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