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被周顾吻的喘不上气,伸手掐他腰。
周顾放开她,将脸埋在她颈窝处,轻轻喘息,“这一场大雪真是要命,差点儿把我急疯总算回来了。”
苏容伸手抱住他嘟囔,“瘦了这么多,可得喝汤补回来。”
她还惦记着让周顾回来喝汤,祖母的爱,母亲的爱,汤汤水水一天喝三遍,让他也尝尝这爱的负担。
“什么汤?”周顾问。
苏容笑,“补汤。”
周顾“哦”了一声,不明这里面的原由,又低头亲她。
苏容被他亲的受不住,手伸进他衣领里,去摸他。
周顾一个激灵,放开她,从她身上下来,搂着她侧躺着,哑声说:“还有三天大婚。”
苏容见他放开,只能规规矩矩地收回手,“我还以为,你要大婚那天才能回来呢。”
月弯立即去了。
他一年多没见家人了,自然也是想得紧。
苏容笑,反手抱住他,“是不是累坏了?有什么话明儿再说,先睡吧!”
周顾赶紧站起身,“岳父。”
“换了三匹马。”周顾叹气,“我盼了这么久的大婚,总不能因一场大雪,就耽搁了。那我得气的拿剑捅天。”
周顾松开手,转身去了。
周顾点头,“好。”
苏容用帕子擦了擦手,糕点也不吃了,起身跟着他,在他漱口时,为他递东西,在他洗脸时,为他递帕子。
周顾“嗯”了一声,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脖子,下巴垫在她肩膀上,“饿。”
“拿一碟糕点,我垫补一口就行。”苏容看向筐里的喜字,“剪的这么漂亮的喜字?谁这么手巧?”
苏容点头“赏。”
月弯在一旁说:“小姐,您该赏御膳房,奴婢去时,御膳房早已炖上汤了,还炖了好几种呢,就等着四公子醒来喝了。他们知道四公子这一趟办差辛苦,回来肯定是要补补的。”
他拉着周顾落座,“孤用过膳了,你们赶紧吃。吃完赶紧去周府,你的祖父、祖母、母亲都想你了。尤其是盛安大长公主,盼了你许久,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人未到,声先闻:“贤婿,你总算回来的及时,没误了大婚。”
月弯见她出来,刚要开口说话,便见苏容“嘘”了一声,在嘴边竖起一指,她心领神会地闭了嘴,凑近她,压低声音说:“听嬷嬷说,四公子昨儿深夜回来的?”
赵嬷嬷端着一筐喜字走过来,问苏容,“四公子还没醒?您是不是饿了?先自己用膳?”
苏容露出笑容,“真漂亮。”
她挠挠头,“我睡的太死了,竟然没听到动静。”
月弯小声问:“四公子在外忙了这么久,是不是累瘦了?要不要去吩咐厨房,给四公子熬些汤补补身子?”
哪怕这么好的待遇只限这几天,他也日夜惦记着归期。
苏容点头,果断地说:“要,你现在就去吩咐。”
南楚王一把抱住他,“哎呀,累瘦了,这一次的事情非你不可,以后你就不要外出了,你外出一趟,不止小七睡不好觉,孤也睡不好。”
她看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才挥手用一颗珠子砸灭了灯火,也闭上眼睛睡了。
这是苏容这么久以来,睡的最香甜的一觉。
她睁开眼睛,见周顾依旧睡的沉,她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他这是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她慢慢起身,轻手轻脚下了床,动作小心地穿戴妥当,走出房门。
苏容笑,捏起一块糕点反手喂给他,对外吩咐,“来人,快去吩咐厨房传膳。”
&t;divtentadv>小内侍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苏容点头,“累坏了,如今还在睡着,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大约只能等着他自己饿醒了。”
周顾笑,“劳岳父担心了,行,以后非特殊情况,我不离王都。即便离王都,也带上您和小七。”
周顾轻笑,“这么好的待遇啊,以后每天都能有吗?”
苏容梳洗妥当,用了一块糕点,刚要捏起下一块时,便见周顾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眨眨眼睛,“这么快就醒了?”
御膳房很快送来了膳食,周顾与苏容落座,桌上摆了几盅汤。
她将所有汤盅都推给周顾,堆在他面前,“多喝点儿。”
“那你快去。”苏容催促他。
苏容轻咳,“只限这几天。”
“是王后娘娘。”赵嬷嬷笑着说:“老奴也说王后娘娘手巧,宫里的巧手宫女,也及不上王后娘娘这一手,老奴就剪不出这么漂亮的喜字来。”
再醒来时,已天光大亮。
因太女大婚,休朝七日,从今日起,不早朝,苏容准时醒来后,看着身边依旧睡的很沉的周顾,不想起身,挨着他蹭了蹭,又握着他手闭上了眼睛,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苏容见他转眼就睡着了,一身疲惫,她心疼地看了他一会儿,想着喝多久的汤,才能补回来。
周顾没什么意见,点点头,“好。”
“对对。”南楚王笑的开心,他至今还十分怀念周顾带着他东躲西藏的日子,那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