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在清言往温泉池子走时,他的目光在对方被浴袍包裹系着带子的腰上停留了一阵。
下水以后,两人坐在池子的边沿,只胸口之上露在水面上。
两人也没怎么说话,泡了一阵,邱鹤年就挪到了清言身边,抬手去摩挲他的颈子,清言仰起头,想去亲他,邱鹤年却往后躲了一下,没让他亲到。
清言不高兴了,邱鹤年笑了起来,放在对方颈子上的手,滑了下去,拨开他一边肩膀的浴衣,之后,又慢悠悠地拨开了另一边。
清言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身体微微瑟缩,邱鹤年垂着眸子看了一阵,抬手拨弄了几下,然后就深深地低下头去,用牙齿咬在了上面。
过了一阵,邱鹤年抬起头,把水面下的手也抽了回来。
清言的目光迷离,被握着腰转过身去时,池水的浮力让他站得不是太稳,下意识去抱男人的肩膀。
邱鹤年却将他的双手拿下来,让他撑在池子边缘。
清言感觉到自己的浴衣从底下被掀了起来,腰被一只大手往下压了压,之后,胯骨被大手握着固定住……。
腿酸了,腰也酸软地坚持不住时,清言又被握着腰,转了个身,男人脱下身上的浴衣,铺在了池子边缘,然后将他仰躺着放在了上面。
之后,男人就覆了上去。
夜深了,越来越凉,但清言并不觉得冷。
今晚是个晴天,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很亮,清言躺在这里,视线里的整个天空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在剧烈震颤。
释放之后,清言才得到了等了好一会儿的吻,激烈而炙热。
大大的布巾盖在了两人身上,邱鹤年将清言抱在怀里,两个人静静享受着尽兴后的余韵。
邱鹤年时不时亲亲清言的眉眼和嘴唇,大手在布巾下,按揉着对方的肩背,缓解刚才被压在坚硬地面上的不适。
过了一会,清言侧着身,一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去捉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大手。
邱鹤年低头看着,低声问:“怎么了?()”
清言脸颊微红,不要了,我腿好酸。?()?[()”
邱鹤年亲了亲他额头,声音微哑,“今天赶路累了,没想再折腾你。”
他说得很正派,可清言身上的那只大手可不是那么回事儿。
清言看着男人,眨了眨眼睛,目光透露出一种控诉来,邱鹤年低低笑了两声,大手在里面又贪婪地摸索了好一阵,感觉到冷了,才把他抱回屋子里去。
躺下睡觉时,清言困得眼睛快睁不开了,但仍然趴在男人怀里,小小声地说:“明早……你还想的话,我歇歇,明早再……。”
他以为男人会说,不急,歇好了之后再说。
可邱鹤年却用下巴摩挲着他头顶,轻轻“嗯”了一声,同意了。
……
柳西村。
回门之后又歇了两天,小庄就回铁匠铺子干活了。
这几天师父和师娘出去游玩了,铺子里就剩了他自己。
尽管小庄一再推让,吴霜还是坚持每天中午来给他送饭。
有一天中午吃饭时,小庄终于忍不住和吴霜谈开了。
吴霜听了他的想法,低着头沉默了一阵,之后,他抬眼看向小庄,问:“你是在嫌弃我吗?”
小庄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我说了那么多,是想告诉你,你不需要担心什么,也不用刻意去讨好谁,我们成亲了,你就是我夫郎,一辈子都是。”
两人坐得不远,小庄清楚地看见吴霜在听到自己这番话后,瞳孔颤了颤,露出了一种恍惚的神情来。
小庄觉得自己的话可能起了些作用,心里安定了几分。
可过了一会,吴霜的神情渐渐恢复了正常,他在小庄期待的目光中,站起身开口道:“这几天我是易孕期,你晚上早些回去。”
小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也站起身,道:“我不是说了……!”
吴霜几步走到他面前,垫脚亲上了他嘴唇,舌尖讨好地探进他的唇间。
小庄想说的话全被堵住了,一个字说不出来。
一吻过后,吴霜退了一步,打量了他身下一眼,形状漂亮唇角勾起,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庄。
小庄一下子脸涨的通红,吴霜面无表情道:“你要是能忍,就按你说的办,我没意见。”
说完,吴霜就把碗筷都收拾了,照常一样跟小庄说了一声,便提着食篮离开了。
留小庄一个人在铺子里,懊恼地耙了下自己的头发。
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心绪平静下来后,他暗暗下了决心,死活都要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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